同樣慌神的還有伍花柳。
他剛才臉上可還洋溢著玩味的冷笑,自以為有恫長老出手,這些人必死無疑,馬上就會知道死字怎么寫。
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恫長老竟然完全不敵。
直接就敗下了陣來,現(xiàn)在性命岌岌可危。
打死伍花柳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fā)展成這樣。
他瞪大雙眸,神情愕然至極的死死看著葉天淵,看著這名人族少年仙王。
明明只是一名人族的少年罷了,明明也只是仙王境初期而已。
可——
他的實力為什么能夠強大到這等匪夷所思的地步?
哪怕是親眼所見,伍花柳也一時不敢相信。
聞所未聞,簡直打破常理的認知。
厄滅禁區(qū)中,還有如此妖孽逆天的修行天才嗎?
此時伍花柳嚇的呆若木雞一般的愣在了當場。
他現(xiàn)在腦海之中嗡鳴作響,不知所措。
恫長老正在拼盡全力的擋住葉天淵的劍。
但很顯然,根本就擋不住。
不過是在做垂死掙扎罷了。
也必然是掙扎不了多久,便會被這柄劍一劍擊殺。
葉天淵冷看著正在拼命掙扎中的恫長老。
其實葉天淵也根本都沒有動用全力。
他若是全力施展意念功的話,那可以更快的殺了恫長老。
一名仙王境巔峰而已,現(xiàn)在對葉天淵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可以輕松碾殺。
哪怕是殺一名仙尊境初期的存在,也不需要耗費太大的力氣。
此刻的恫長老哪里會看不出來葉天淵都根本沒有動用全力。
只是隨手之力,便已經(jīng)將他鎮(zhèn)壓如此。
若是全力出手的話,那他更是撐不了多久。
眼看自己小命要將不保,恫長老連忙出聲向葉天淵求饒了起來:“人族小友,這里面怕不是有什么誤會?”
“還請先住手,有話我們好好說,沒必要傷了和氣。”
聽著恫長老的話,葉天淵冷笑了一聲:“剛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其實,我還是更喜歡你剛才那桀驁不馴的樣子,希望繼續(xù)保持。”
“不然,殺你都殺的無趣些。”
恫長老:“……”
但此時,性命被對方拿捏在手上,恫長老哪里還敢像剛才那般的傲慢姿態(tài)?
他現(xiàn)在,也唯有放低姿態(tài),好言相求:“人族小友,剛才是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
“剛才之事,定是個誤會。”
伍花柳見恫長老竟然如此卑躬屈膝,低三下四的求饒。
頓時氣的他火冒三丈,一臉憤怒不已的對恫長老道:“恫長老,什么誤會不誤會,他們殺了我魔河宗這么多仙王,這也叫誤會?”
“哪有什么誤會,他們就是該死,我魔河宗若不殺他們的話,那以后還有何顏面在九區(qū)立足?豈不會成為九區(qū)的笑話?”
“恫長老,這是我魔河宗的地界,你怕他作甚?”
“我魔河宗還怕了這些外來的狗東西不成?”
“住嘴!”
見伍花柳還如此不知死活的瘋狂跳叫,恫長老氣的回頭怒狠狠的瞪了伍花柳一眼,怒聲斥罵道:“你想死也別連累了大家,做事還是長點腦子,別什么人都敢得罪。”
“到現(xiàn)在還沒有認清楚形勢,你怕不是真的想死?”
被恫長老這么一呵斥,伍花柳就更加不樂意了。
他更加的憤怒不爽了。
他何曾被人如此斥責過?
所以,伍花柳可不顧那么多,繼續(xù)瘋狂作死:“恫長老,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膽小如鼠了?”
“你可是我魔河宗的仙王境巔峰長老,排位前幾的存在,我魔河宗的重量級實權人物,威名八方的恫長老。”
“你今天竟然會向一個仙王境初期的小子認慫求饒?還他娘是名人族生命,你不覺得丟臉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我魔河宗需要怕了他們?他們算個什么東西?”
“別說只是幾名仙王境初期罷了,哪怕是一尊仙尊我們魔河宗也不需要怕什么吧?”
“難不成傾我魔河宗之力,還殺不了這些狗東西?”
“這些狗東西都踩我魔河宗踩到了這個份上,將我魔河宗的尊嚴死死的摁在地上蹂躪著,我們豈有認慫求饒的道理?”
“今天必須要干死他們才對,他們不死我們顏面何存?”
聽著伍花柳的話,恫長老臉都氣黑了。
他真想上去狠狠的給伍花柳幾個**兜。
怎么會有這樣的豬隊友?
緩兵之計都不知道嗎?
現(xiàn)在越是硬剛,那越死的快。
現(xiàn)在只有示敵以弱,假裝認慫求饒,先穩(wěn)住局面,保全性命,再來拖延時間,等援兵到來。
然后再絕地反擊,完成反殺。
這點道理都不懂?
真他娘的是個傻子。
恫長老心中大罵著伍花柳是個大傻逼。
沒腦子的東西。
但凡有點腦子都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想要叫囂那得有實力有資本才行。
在沒有足夠?qū)嵙Φ那闆r下,那該慫就得慫,否則只會死的更快。
這點最基本生存道理都不懂,也虧他是魔河宗的少爺,一直呆在魔河宗地界沒有出去。
否則像這種沒腦子的人,絕對活不過一集。
葉天淵冷看著恫長老道:“你也聽到了,你魔河宗的伍花柳少爺說不是誤會,今天非要殺了我們不可呢。”
“嗯,那沒辦法了,為了自保,我也只好殺了你們。”
說罷,葉天淵稍稍發(fā)力。
意念功的力量變得更加的強大。
這可苦了恫長老。
他本來就很艱難的在抵擋著意念功的可怕毀滅攻勢,已經(jīng)是異常的吃力,根本就擋不住,現(xiàn)在不過是在苦苦的硬撐罷了。
他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了。
現(xiàn)在葉天淵的加大了幾分力度,那就更讓恫長老叫苦不迭。
恫長老心里已經(jīng)不知道問候了伍花柳多少遍。
這個不長眼的大傻逼。
這不是害人嗎?
自己想死也別拉上別人一起啊!
欠你的?
但現(xiàn)在,也不是罵人的時候,還是得想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
恫長老也顧不上再罵伍花柳,只能繼續(xù)的向葉天淵求饒:“人族小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個被寵慣了的紈绔,不用理會他的話,這里我來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