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兒修為不俗,李家不過三流家族,李長安更是個(gè)病秧子,如何會被抓去,難道李家暗中請了外援?”
蕭勝天百思不得其解。
“定是李長安耍了什么陰謀詭計(jì)。”蕭凝雪冷哼道,“不管如何,必須救大哥回來!”
蕭凝雪語氣斬釘截鐵,帶著屬于蕭家千金的傲氣。
“他不僅是我的兄長,更是我蕭家未來躋身一流家族的希望。
而且,春源鎮(zhèn)那條靈脈,或許也被李家奪去了,必須讓他們連本帶利吐出來!”
蕭勝天眉頭緊鎖,看著女兒,“凝雪,信中指明要你前去談判……這李長安,恐怕沒安好心。你雖天賦不凡,已是鍛體境九重,但孤身前往李家,是否太過冒險(xiǎn)?”
“冒險(xiǎn)?”
蕭凝雪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猶如冰蓮綻放,帶著刺骨寒意。
“父親多慮了,一個(gè)昔日宴會上連與我說話資格都沒有的廢物,有何可懼?”
她微微抬起下巴,眼中閃過一絲矜傲,“更何況,女兒雖不喜那趙輝,但名義上仍是他的未婚妻。趙家勢大,李長安若敢對我不利,便是同時(shí)得罪我蕭趙兩家。借他十個(gè)膽子,他也不敢!
女兒此去,不僅要安然救回大哥,奪回靈脈,更要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李長安,跪在我蕭家面前賠罪!”
蕭勝天看著女兒自信傲然的神情,心中的擔(dān)憂稍減。
女兒天賦卓絕,心性聰慧,更是趙家二爺親孫子的未婚妻,這雙重身份,在清風(fēng)城年輕一輩中確實(shí)無人敢輕易招惹。
那李長安,或許只是想借機(jī)訛詐些財(cái)物,順便羞辱蕭家一番?
“既如此……那你便去一趟。”蕭勝天沉吟道,“不過,為防萬一,我會讓大長老暗中跟隨,在李家府外接應(yīng)。若那李長安真有歹意,或情況不對,你立刻發(fā)出信號求援,切不可逞強(qiáng)!”
“女兒明白。”蕭凝雪傲然點(diǎn)頭,冰藍(lán)色的裙擺微微晃動。
“父親放心,此次,定叫那李長安,悔不該跟我蕭家為敵!”
她對李長安的印象,僅停留在五年前那場宴會上的一瞥,以及近來病重將死的傳聞。
一個(gè)螻蟻般的三流家族族長,也敢捋蕭家虎須?簡直不知死活!
她有絕對的自信,即便不動用趙家未婚妻的名頭,單憑她自己,也足以讓那李長安嚇得魂不附體,跪地求饒!
次日清晨。
李長安從柳綾音和柳詩韻溫香軟玉的懷抱中醒來,感受著身旁兩具嬌軀傳來的溫?zé)崤c淡淡幽香,心中卻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
還是沒懷上。
看來這特殊體質(zhì)的子嗣,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獲得的。
系統(tǒng)曾隱晦提示,高階修士、特殊體質(zhì)者孕育后代的難度會相應(yīng)增加。
自己這青龍霸體乃圣體,姐妹倆也是雙生花玄體,想要一舉中標(biāo),恐怕還需多多努力,勤耕不輟才行。
他輕手輕腳地起身,沒有驚擾酣睡中的姐妹倆,為她們掖好被角,這才披衣下床,走出側(cè)廂房。
清晨的空氣微涼,帶著草木清香。
庭院中,楚璃已經(jīng)起身,正提著一只小巧的玉壺,姿態(tài)優(yōu)雅地為一叢開得正盛的月季澆水。
晨曦灑在她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姿輪廓,寧靜而美好。
聽到腳步聲,楚璃回過頭,見是李長安,美眸流轉(zhuǎn),似笑非笑地嗔道:“夫君,你還真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昨夜又在妹妹們那里歇息了?”
李長安嘿嘿一笑,走上前去,從身后輕輕環(huán)住楚璃纖細(xì)的腰肢,下巴擱在她馨香的發(fā)間,低笑道:“我這不是體諒夫人嘛。畢竟夫人往后……可是不能劇烈運(yùn)動的。”
說著,他溫?zé)岬氖终疲瑤е唤z靈氣,溫柔地?fù)嵘铣б琅f平坦的小腹。
楚璃嬌軀輕輕一顫,手中的玉壺險(xiǎn)些滑落。她猛地轉(zhuǎn)過身,一雙美眸緊緊盯著李長安,里面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喜與急切,聲音都帶上了一絲顫抖。
“夫君,你的意思是?”
李長安含笑點(diǎn)頭,目光溫柔而肯定,“夫人,你懷上了,我們的孩子。”
嗡!
楚璃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如同潮水般瞬間將她淹沒,眼眶一熱,晶瑩的淚珠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她再也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猛地?fù)溥M(jìn)李長安懷中,雙臂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頸,將臉埋在他胸前,喜極而泣。
“太好了……太好了。我終于……終于懷上孩子了!嗚嗚……”
兩年了!
自從嫁入李家,整整兩年,她的肚子都沒有任何動靜。
外人只道是她不爭氣,是個(gè)不會下蛋的母雞,暗地里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和閑言碎語。只有她和李長安,以及少數(shù)心腹大夫知道,問題出在李長安天生的絕嗣之癥上。
這份委屈和壓力,她獨(dú)自承受了太久太久。
如今,守得云開見月明,她終于懷上了李長安的骨肉!
這不僅意味著她可以挺直腰桿,揚(yáng)眉吐氣,更意味著她作為正妻的地位將徹底穩(wěn)固。
若是讓后來的妾室先誕下子嗣,即便李長安再寵愛她,未來也難免會有諸多麻煩。
現(xiàn)在,一切擔(dān)憂都煙消云散了。
李長安感受著懷中嬌軀的顫抖與滾燙的淚水,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他輕輕拍撫著楚璃的后背,聲音低沉而堅(jiān)定。
“夫人,這兩年,委屈你了。從今往后,無論我李長安走到哪一步,納多少妾室,獲得何等成就,哪怕是未來真的登臨絕頂,成為那傳說中的帝族之主……”
他捧起楚璃淚痕斑斑卻更顯嬌艷的臉龐,直視著她水光瀲滟的美眸,一字一句承諾。
“你,楚璃,永遠(yuǎn)是我李長安的第一夫人,是我李家的主母,是孩子們嫡親的母親!
這個(gè)地位,誰也無法撼動,誰也不能讓你受半分委屈!”
楚璃聽著這鏗鏘有力、情真意切的誓言,心中最后一絲不安也徹底化為暖流。
她破涕為笑,輕輕捶了下李長安的胸膛,語氣恢復(fù)了往日的溫婉,卻又帶著一絲罕見的嬌憨,“省省吧你,還帝族之主呢……凈會說些好聽的哄我。
我呀,不求你將來多么強(qiáng)大,多么威風(fēng),只求你平平安安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李長安知道,楚璃說的也是真心話。
這兩年的相依為命,她早已看淡了權(quán)勢富貴,所求的不過是一個(gè)安穩(wěn)的家。
這份純粹的情意,在爾虞我詐的世家大族中,尤為珍貴。
“夫人放心,為了你和孩子,我一定會平平安安,也會讓李家越來越強(qiáng)大,讓你們不受任何人欺凌。”
李長安鄭重承諾。
“從今天起,你好好養(yǎng)胎,后宅的一應(yīng)瑣事,我會另做安排,你再不許操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