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軒是南城有名的私房菜館,環(huán)境雅致,菜品精致。
第二天晚上,云舒準時來到悅來軒。謝景辭已經(jīng)在包廂里等她了。
桌上擺著幾道精致的菜肴,香氣撲鼻。
“云小姐,請坐。”謝景辭笑著起身,為她拉開椅子。
“謝總,您太客氣了。”云舒坐下,有些不好意思。
“慶祝合作成功,應該的。”謝景辭給她倒了一杯紅酒,“嘗嘗這個,拉菲的副牌,口感不錯。”
云舒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的醇香在口腔里彌漫開來,口感醇厚,回味悠長。
“很好喝。”她笑著點頭。
謝景辭看著她,眼底帶著笑意:“喜歡就好。”
兩人邊吃邊聊,氣氛輕松愉快。
謝景辭談吐風趣,見識廣博,從商業(yè)談到藝術(shù),從國內(nèi)談到國外,總能找到云舒感興趣的話題。
云舒發(fā)現(xiàn),和謝景辭聊天,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他不像傅斯年那樣冷硬,也不像其他商人那樣市儈。他身上有一種獨特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謝總,”云舒放下筷子,看著他,“我很好奇,您為什么會選擇和云家合作?”
這個問題,她憋了很久了。
謝景辭看著她,放下酒杯,眼神認真:“我說過,我看中的是你的韌勁。云小姐,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
特別的女人?
云舒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謝總過獎了。”
謝景辭沒有反駁,只是看著她,眼神深邃:“云小姐,你知道嗎?傅斯年那個人,太自負了。他以為,所有人都要圍著他轉(zhuǎn)。他以為,你離開他,就活不下去。”
云舒的眼神黯淡了一瞬。
是啊,傅斯年就是這樣的人。他永遠高高在上,永遠自以為是。
“但他錯了。”謝景辭的聲音,帶著一絲篤定,“你不僅活下來了,還活得很好。云小姐,你的未來,不可限量。”
云舒看著謝景辭,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在她最狼狽,最無助的時候,是謝景辭伸出了手,給了她希望。
“謝總,謝謝您。”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不必客氣。”謝景辭笑了笑,“我說過,我們是合作伙伴。”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
飯后,謝景辭送云舒回家。
車子停在云家老宅門口,云舒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云小姐,”謝景辭叫住她,遞過來一個盒子,“這個,送給你。”
云舒接過盒子,疑惑地看著他:“這是什么?”
“打開看看。”
云舒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支精致的畫筆,筆桿是用紫檀木做的,上面刻著一朵小小的玫瑰。
“這是……”云舒的眼睛亮了。
“我聽說,云小姐喜歡畫畫。”謝景辭的語氣溫和,“這支畫筆,是我托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希望你能喜歡。”
云舒握著畫筆,心里暖暖的。
她沒想到,謝景辭竟然這么細心。
“我很喜歡,謝謝您。”她抬起頭,看著謝景辭,眼底閃爍著光芒。
“喜歡就好。”謝景辭笑了笑,“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好。謝總,再見。”
云舒下了車,看著謝景辭的車緩緩駛離。她握著手里的畫筆,站在門口,久久回不過神來。
謝景辭這個人,真的很溫柔。
和他相處,讓人覺得很安心。
云舒回到房間,將畫筆小心翼翼地放在書桌上。她看著那支畫筆,嘴角的笑意,久久不散。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云舒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跳動的名字,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是傅斯年。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云舒,”傅斯年的聲音,冰冷刺骨,帶著一絲怒意,“你和謝景辭,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云舒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傅總,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
“與我無關(guān)?”傅斯年的聲音拔高了幾分,“云舒,你別太得意忘形!城東那塊地,你以為你贏了,就萬事大吉了嗎?”
云舒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傅斯年不會善罷甘休。
“傅總,你想干什么?”她的聲音冷了下來。
“干什么?”傅斯年的聲音帶著一絲陰狠,“云舒,我告訴你,云氏集團,撐不了多久!你和謝景辭的合作,也不會長久!”
云舒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fā)顫。她強忍著怒意,一字一句道:“傅斯年,你別太過分了!”
“過分?”傅斯年冷笑,“云舒,這才剛剛開始。你等著,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云舒聽著聽筒里傳來的忙音,氣得渾身發(fā)抖。
背叛?
到底是誰背叛了誰?
傅斯年,你這個混蛋!
云舒將手機狠狠摔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著。
她知道,傅斯年說得出,做得到。
接下來的日子,云家肯定會面臨很多麻煩。
但她不會退縮。
她已經(jīng)贏了一次,就不會再輸?shù)诙巍?/p>
云舒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夜空,眼神堅定。
傅斯年,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云舒,奉陪到底!
第二天一早,云舒就接到了公司的電話。
“云總,不好了!我們的合作商突然反悔了,說要終止和我們的合作!”
云舒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傅斯年動手了。
“知道了。”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馬上到公司。”
掛了電話,云舒立刻起身,趕往公司。
她知道,一場新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