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美女對面,一名身材粗壯留有紋身的刀疤臉,陰冷笑道。
“在這里,老子就是王法。”
“我家老太爺早就相中了這處風水寶地,豪哥也早就通知你們了,還答應給你們補償。”
“可你們死犟著不搬,那我們只好自己動手嘍。”
旗袍女子怒斥。
“這是國家安置烈士的墓穴,你們家老太爺又不是烈士,他不配占據這處風水寶地,更沒資格葬在這里。”
“你們這是在侮辱烈士,不管你們給多少錢,我們都不會遷墳。”
“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她還要打電話報警。
結果手機被刀疤臉給搶走了,色瞇瞇地瞧著蘇婉柔。
緊身旗袍,將她的魔鬼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
旗袍開叉很高,露出兩條雪白長腿。
“蘇婉柔,秦家老二死了五年,你守了這么多年的活寡,一定很寂寞吧。”
“男人的滋味兒早就忘了吧,老子這就來幫你重操一下,哈哈。”
說完,跟餓狼似的撲了上去。
后面,一群小弟跟著起哄。
“別瞎吵吵,見者有份兒,等老子爽完了,大家輪流上。”
小弟們更加亢奮,嗷嗷直叫。
“這樣的美少婦,爽一把,少活十年也值。”
“誰說不是呢,我都起反應了。”
蘇婉柔嚇得花容失色,不住后退。
一腳踏空,身子朝后栽去,身后就是懸崖峭壁。
“啊——”
眼看著就要摔個粉身碎骨。
關鍵時刻。
突然,一道身影閃電般從旁邊山路沖來,拉住她的手,將其拽入懷中。
來人正是秦峰。
“二嫂,小心!”
蘇婉柔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稀里糊涂地就躺在一個男人的懷里。
雄性的荷爾蒙氣息,讓她感到一陣面紅耳赤。
五年未見。
二嫂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透視眼又情不自禁開啟,連綿起伏的雪景,讓他險些流鼻血。
不同于慕青夏的高冷。
二嫂蘇婉柔很有江南女子的那種煙雨婉約美,俏臉圓潤,肌膚透著暖光白。
很白,
但又不刺眼。
腰肢纖細輕柔,左右兩半球,將旗袍撐得繃緊,扣子都快崩飛了。
典型的細枝結碩果。
居然比師父跟慕青夏,還要大上那么一點點。
更讓秦峰吃驚的是,對方體內有股精純的玄陰之氣。
居然是罕見的玄陰鳳體!
真是運氣爆棚,一出獄就遇到了兩個特殊體質。
蘇婉柔嬌羞斥責。
“臭小子,手往哪兒摸,趕緊放我下來。”
美眸滿是厭惡與嫌棄。
“進去蹲了五年,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狗改不了吃屎。”
她為什么如此不待見秦峰。
是因為,當初秦家還沒有發生變故。
二哥還在部隊上。
兩人也沒結婚,她就住在秦家等對方。
一天晚上洗澡的時候,秦峰無意中闖了進來,把她給看了個遍。
當時,秦峰只是尿急,也沒想到里面會有人。
但無論他再怎么解釋,蘇婉柔根本就不聽,認定了這家伙就是個流氓!
想要趁機占她便宜。
“哼,連自己嫂子的主意都打,這樣的人渣,又能好到哪兒去!”
五年了。
蘇婉柔對他的感官印象,還是半點都沒變。
秦峰連忙將她放下,尷尬解釋道。
“對不起二嫂,我真不是故意的。”
蘇婉柔厭惡地翻白眼。
“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流氓!”
“收起你那齷齪骯臟的心思,讓我感到惡心,我可是你親二嫂,敢打我主意,你二哥在天之靈,都不會放過你。”
秦峰訕笑,求救的眼神看向慕青夏。
慕青夏上前替他解圍。
“行了婉柔,阿峰也是為了救你,方才要不是他,你早就掉到懸崖摔死了。”
“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讓人心寒不。”
隨后,又扭頭對秦峰道。
“阿峰,你別介意。”
“你也知道,你二嫂就是這樣,一向心直口快,刀子嘴豆腐心的。”
“你入獄這五年,她可沒少托我給你往監獄里送東西。”
黑山監獄雖然禁止探視,但家屬可以往里面送吃的。
這些年,秦峰每周都會收到不少東西,吃的用的都不愁。
都是家人,他又怎么舍得怪呢。
蘇婉柔翻了翻白眼,言不由衷道。
“我那都是要扔垃圾箱的,愛送誰送誰,管我屁事。”
話雖如此,但語氣緩和了不錯。
秦峰點頭。
“我知道青夏姐,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又怎會怪二嫂呢。”
蘇婉柔一瞪鳳眼。
“不對啊,臭小子,你怎么管大嫂叫姐,管我還叫二嫂?這不公平。”
慕青夏一捋秀發,笑道。
“是我讓他改口的,反正阿天五年前就已經死了,我現在是自由之身,這么叫有什么問題嗎?”
蘇婉柔不停搖頭道。
“臭小子,往后你也叫我婉柔姐,我也是自由之身,這樣才公平。”
秦峰摸了摸鼻子。
“好吧,婉柔姐。”
對面,響起一道嗤笑。
刀疤臉斜楞著腦袋,手里一根棒球棍指著秦峰,呲牙道。
“草,我當是誰,原來是秦家最沒用的三窩囊,看這吊樣兒,是剛放出來。”
“連自己親大嫂都不放過,你可真是個禽獸。”
“嘿嘿,換我我也上,不要說坐五年牢,十年也值啊。”
“哈哈。”
當年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但真相只有秦家人自己知道。
秦峰掃了他一眼,面前這家伙他有印象。
是陳家的一名打手,陳世豪的手下。
當時秦家興盛的時候,這等小蝦米,連跟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目光又落在后面那兩座被掘開的墳墓上。
那墓碑上就貼著兩位哥哥的照片,瞳孔驟然一縮。
眼神一片死寂,面無表情地道。
“這是你干的?”
刀疤大大咧咧地道。
“是又怎樣?”
“不如老子今天就送你去陰曹地府,跟你的兩個死鬼哥哥團聚,一家人齊齊整整的。”
“啪!”
秦峰狠狠的一巴掌,刀疤臉好像風箏般倒飛出去,把身后幾名小弟撞倒在地上。
半邊臉都被打得變了形,掙扎從地上爬起來。
“臥槽,給我往死里打。”
“出了事兒,有豪哥頂著。”
秦峰后發先至,一個箭步沖過去,速度快得在身后拉出一道殘影。
當先沖來的幾個家伙,當場化作一團團血霧炸開。
秦峰如地獄魔神般,從血霧邁步走出,眼神冰冷。
眾人都被嚇傻了。
旁邊,蘇婉柔震驚得瞠目結舌。
這臭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簡直就是魔鬼!
要知道,五年前,這臭小子還是江南市出了名的窩囊廢。
生性懦弱,人稱秦家“三窩囊。”
跟他兩個英武的哥哥,簡直沒法比。
慕青夏目光平靜,畢竟她方才親眼目睹秦峰用一枚紐扣,射殺泥頭車司機。
相比之下,這些又算得了什么。
秦峰揪著刀疤臉的頭發,把他拖到兩位哥哥的墳前,摁著腦袋,砰砰地往墓碑上撞。
很快就頭破血流,血染墓碑。
秦峰臉色陰沉的可怕。
“我大哥跟二哥戎馬一生,為國捐軀,他們用生命與鮮血守護這個太平盛世。”
“如今,忠魂猶在,你們這些砸碎竟敢掘他們的墳,打擾他們長眠,如此喪心病狂,活得不耐煩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刀疤臉拼命掙扎,但無濟于事,秦峰大手好像鐵鉗子。
他痛得嗷嗷慘叫,不停求饒。
“峰,峰哥,我錯了,求求你饒我一條狗命……”
“這,這也是豪哥讓我們干的,我們也沒辦法。”
“陳家老太爺看好了這處風水寶地,小的們也只是奉命行事。”
秦峰又問。
“先前半路截殺我的司機,跟你們是不是一伙兒的?”
刀疤臉有氣無力道。
“我聽豪哥……提起過,但具體的不知道啊……”
刀疤只是個小嘍啰,從他嘴里問不出什么來。
秦峰翻出他的手機。
“給陳世豪打電話,讓他馬上滾過來。”
身后,蘇婉柔對慕青夏低聲道。
“大嫂,你要不要避一避,免得那姓陳的人渣再對你糾纏不休。”
“不用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陳世豪以為掐住我公司的資金缺口,就能逼我就范,太天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