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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威小說網 > 歷史 > 大明:穿成李景隆,開局北伐朱棣 > 第一百一十一章 銀槍定乾坤

皓日如血,染紅了曠野。

震天的喊殺聲裹挾著金鐵交鳴,在曠野上翻涌不休。

燕軍與朝廷大軍已廝殺三個時辰,尸骸遍地,鮮血浸透了焦土,連風中都彌漫著刺鼻的血腥氣。

李景隆勒住韁繩,胯下白色戰馬興奮地刨著蹄子,甲胄上濺滿的血漬順著甲片縫隙緩緩滴落。

他目光如炬,掃過混亂的戰場,最終鎖定了敵陣中那抹玄色身影——朱棣。

一聲尖銳的口哨劃破喧囂,戰馬猶如通靈,長嘶一聲,如離弦之箭般沖出,鐵蹄踏過滿地尸身,濺起陣陣血花。

沿途燕軍士兵見狀,紛紛舉刀阻攔,卻哪里是李景隆對手。

銀槍在他手中宛若活物,左挑右刺,槍尖過處,甲裂血噴!

不過瞬息,已有七八名燕兵倒在馬下!

他如一道白色閃電,徑直穿透燕軍陣型,直奔朱棣而去!

朱棣在陣中早已瞥見李景隆,他雙目赤紅,胸中怒火與殺意交織,猛地揮動手中長刀,仰天怒吼一聲!

座下烏騅馬似懂主人心意,四蹄翻飛,載著朱棣迎了上去!

轉眼之后,兩馬相近,不過丈許!

李景隆手腕微沉,銀槍斜指,槍尖映著血日,折射出刺眼的寒光,直晃得朱棣瞇起了眼!

朱棣不敢大意,握緊長刀,靴尖狠狠踢向馬腹,烏騅馬速度再提,如一道黑影般沖出,長刀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劈李景隆面門,勢要將對方一分為二!

面對凌厲攻勢,李景隆卻面不改色。

他腰身微側,銀槍如靈蛇吐信,槍桿精準撞在刀背之上!

只聽“鐺”的一聲脆響,李景隆借勢發力,竟將朱棣的長刀蕩開半寸!

不等朱棣回招,他催馬前沖,銀槍順勢反刺,槍尖直指朱棣心口!

朱棣瞳孔驟縮,急忙俯身避過,同時長刀貼地橫掃,想攻其不備,斬斷馬腿!

李景隆早有防備,腳尖輕點馬鐙,戰馬前蹄高舉,人立而起,險之又險地躲過刀鋒!

與此同時,他手中銀槍趁勢向下一壓,槍桿死死壓住刀背,讓朱棣動彈不得!

朱棣被困,卻依舊兇悍。

他俯身貼在馬頸,手腕翻轉,長刀反撩而上,刀鋒直指李景隆咽喉,逼得李景隆不得不收槍回防!

“鐺鐺鐺”三聲脆響接連炸開,槍刀相擊之處,火星四濺,落在兩人甲胄上,瞬間熄滅!

纏斗數十回合,兩人馬速漸緩,都已有些氣喘!

朱棣目光緊鎖李景隆,尋著對方換氣的間隙,突然抓住機會!

趁著兩馬交錯的瞬間,他猛地旋身揮刀,想從后側偷襲,斬斷李景隆的后頸!

這一擊又快又狠,眼看就要得手,卻見李景隆反應更快!

他猛然翻身,左手抓住馬鬃,右手銀槍自腋下反向刺出,槍尖精準無比地指向朱棣握刀的手腕,角度刁鉆至極!

朱棣驚出一身冷汗,急忙縮手,長刀險些脫手。

不等他穩住身形,李景隆已落回馬背,銀槍順勢纏住刀身,手腕猛地向旁一絞!

朱棣只覺手臂傳來一陣劇痛,長刀被槍桿死死鎖住,力道漸失,竟被槍桿帶得偏離了方向!

虎口崩裂之時長刀再也握不住,“哐當”一聲落在地上!

兵器脫手,朱棣心中一沉!

不等他回神,李景隆手腕翻轉,銀槍已調轉槍尖,冰涼的槍尖瞬間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只要再進半寸,便能取他性命!

“還不束手就擒?!”李景隆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眼神掃過朱棣,滿是輕蔑。

他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朱棣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朱棣望著抵在頸間的槍尖,又低頭瞄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長刀,緊握的雙拳緩緩松開,終是無奈地垂下了雙手。

他敗了,敗得徹徹底底。

而且親手敗在了自己一直輕視的李景隆手中,連最后一絲尊嚴都沒能守住。

“你...你不過是運氣好...”朱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懣。

“若我的麾下也有五十萬大軍,我絕不會敗!”

“你錯了。”李景隆冷哼一聲,眼中的輕蔑更甚,“從你起兵反叛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敗局!”

“一個手握重兵、覬覦皇權的親王,哪個皇帝能睡得安心?怎么可能等到你麾下擁有數十萬大軍之時?!”他勒緊韁繩,戰馬又向前踏了一步,槍尖又貼近了幾分。

“從我踏足北境,奉旨平叛的那天起,你就注定要敗——這是民心所向,更是天命所歸!”

話音落,李景隆左手一揚,手中銀槍脫手而出,如一道銀虹般劃過天際,精準地斬斷了燕軍陣前的大旗!

“嘩啦啦”一聲,玄色的燕軍大旗應聲倒地,揚起一陣塵土。

緊接著,他高亢的聲音穿透了戰場的喊殺聲與金鐵交鳴,傳遍了每一個角落:“朱棣已擒,降者免死!”

早已死傷慘重的燕軍士兵聽到這話,紛紛愣住。

他們轉頭看向被槍指著咽喉的朱棣,又望向倒地的大旗,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

片刻后,不知是誰先放下了武器,緊接著,越來越多的燕兵扔下刀槍,跪倒在地,不再抵抗。

很快,福生帶著一隊親兵快步趕來,一把將馬背上的朱棣拉下戰馬,反剪雙手,押著跪在了地上。

昔日赫赫威名的北境之王,此刻雙膝跪地,甲胄染血,頭發散亂,再無往日的威嚴與霸氣。

“李景隆!”朱棣掙扎著抬頭,看著收槍后轉身欲走的李景隆,一聲低吼從嗓子眼里擠了出來,聲音嘶啞卻帶著不甘。

“我不服!你不過是建文帝的一顆棋子罷了!早晚有一天會跟我的下場一樣!”

“我乃大明最有權勢的親王,你永遠都不如我!別高興的太早!”

他的聲音很亮,幾乎使出了剩下的所有力氣,可是言語卻顯得極其蒼白,聽起來充滿了絕望。

“最有權勢的親王么?”李景隆勒住了戰馬,卻沒有回頭,聲音冰冷,“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今日你敗在我手中,便注定永遠不如我。”

“我護的是大明江山,守的是天下百姓,絕非任何人的棋子!”

“至于你?不過是個亂臣賊子而已。”

話音落,李景隆輕蔑地冷哼了一聲之后便不再停留,漸漸離去。

朱棣還想再說什么,卻被福生按住了后腦勺,再也動彈不得。

他拼命抬頭,看著李景隆的白色身影漸漸遠去,眼中的不甘漸漸被絕望取代,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悔恨。

寒風漸漸平息,喊殺聲也開始消散,只余下戰場的死寂與濃重的血腥味。

這場持續數月、足以改寫大明歷史的內亂,終以朝廷大軍的勝利告終。

血色散去,一縷陽光落在李景隆身上,他勒馬立于高坡,望著漸漸歸隊的士兵與放下武器的燕軍降兵,眼中沒有勝利的狂喜,只有一絲釋然。

他知道,從今日起,那個曾被世人嘲笑為“草包將軍”的李景隆已成為過去。

而他,將帶著這個名字,在這風云變幻的時代,重新書寫屬于自己的傳奇。

...

夜色如墨,潑灑在剛經歷過戰火的北境曠野上。

一座臨時搭建的涼亭突兀地立在光禿禿的山丘頂端,松木樁基還帶著新鮮的切口,橫梁上未及打磨的毛刺在月光下格外顯眼。

李景隆就坐在涼亭里,無桌無椅,他干脆直接坐在微涼的沙地上,銀色戰甲未解,甲片縫隙里凝結的血痂早已干透。

一旁鋪開的牛皮紙上,烤得油亮的野雞還冒著余溫,金黃的雞皮泛著誘人的光澤,旁邊斜放著一壺粗陶燒酒,酒壺口溢出的酒香混著烤肉的香氣,在夜風里悄然散開。

亭外,福生如標槍般筆直站立,玄色勁裝襯得他身形愈發挺拔。

他左手按在腰間佩刀上,冷峻的目光如鷹隼般掃過山丘下的黑暗,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動。

這是他多年來護主養成的習慣,哪怕此刻大軍已平定燕亂,營地就在不遠處,他依舊不敢有半分松懈。

自白日在陣前擒住朱棣,燕軍余部紛紛投降后,李景隆便下令大軍在此安營扎寨。

按理說,平定叛亂該是天大的喜事,可他卻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連抬手卸甲的力氣都沒有。

他只想著尋個安靜地方,就著烤肉喝壺酒,把連日來的疲憊都溺在酒里。

就在他指尖剛觸到酒壺時,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山丘下傳來。

兩道身影并肩而行,借著月光能看清,一人身著親王蟒袍,腰間掛著玉帶,正是寧王朱權。

另一人身披國公甲胄,面容剛毅,正是徐輝祖。

“坐。”李景隆頭也沒抬,只斜眼瞟了他們一下,聲音里帶著難掩的疲憊,連起身相迎的興致都沒有。

他隨手撕下一塊野雞肉,塞進嘴里慢慢咀嚼,目光卻飄向了遠方的夜空。

朱權在他身旁坐下,目光掃過他眼底的紅血絲,忍不住開口:“如今燕亂已平,陛下必定龍顏大悅,可景帥看起來,倒像是有心事?”

李景隆嗤笑一聲,指尖摩挲著酒壺邊緣,“人生無常,今日能坐在這里喝酒,誰知道明日醒來,還能不能看見這輪明月?”

他微微皺眉,轉頭對著二人擠出一絲笑意,可那笑容卻比哭還勉強。

“所以啊,活在當下,及時行樂才最重要,做人嘛,開心一天是一天。”

他沒把心里的擔憂說透——功高震主的道理,他比誰都清楚。

可朱權和徐輝祖都是聰明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笑容里的牽強,卻也沒再追問,只是默契地陪著他沉默。

徐輝祖在另一側坐下,伸手撕下一條肥嫩的雞腿,咬了一大口。

油汁順著嘴角流下,他卻毫不在意,眼饞的看了一眼李景隆手里的酒壺,含糊地打趣:“只可惜有雞無酒,這烤肉吃著總覺得少了點滋味。”

朱權被他逗得笑出了聲,靠在涼亭的木柱上,仰頭望著夜空中的圓月。

“福生!”李景隆笑著轉頭喊了一聲,抬手舉起酒壺,仰頭猛灌了兩口,辛辣的酒液滑過喉嚨,燙得他胸腔發燙。

福生聞聲,立刻轉身走向不遠處的白色戰馬,從馬鞍旁取下一只沉甸甸的水囊,手腕一揚,水囊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精準地落在徐輝祖手中。

這水囊里裝的可不是水,而是李景隆特意為回京路上準備的上好佳釀。

“嘿,就是這個味兒!”徐輝祖擰開水囊塞子,濃烈的酒香瞬間散開。

他湊近聞了聞,頓時喜笑顏開,仰頭猛灌了幾口,才把水囊遞給身旁的朱權。

朱權也不講究,接過水囊就對著嘴連飲三口,酒液沾濕了他的胡須,他卻渾然不覺,只暢快地嘆了口氣:“好酒!”

一個是剛剛平定燕亂的征虜大將軍,一個是除了朱棣之外最令朝廷忌憚的北境親王,一個是當朝國公。

三個身份不凡的人,此時卻像是市井里的尋常百姓一般,毫不顧忌的坐在地上,一口酒一口肉,心中無比的暢快。

這一刻,他們已經成為了可以性命相托的朋友。

良久,朱權放下水囊,看著李景隆:“改日不如隨我去大寧一趟?反正回京也要經過那里,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你倆一番。”

李景隆卻搖了搖頭,目光望向江南的方向,眼底泛起一絲柔軟的期盼:“不了,家里的妻兒還在等著我,我想早點回去,讓他們安心。”

朱權聞言,點了點頭,沒再強留,臉上的笑容卻漸漸淡了下去。

徐輝祖舉起水囊的手頓了頓,眉宇間也浮現出一層凝重。

他們都清楚,李景隆此番回京,等待他的未必是封賞。

“如果將來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隨時派人去大寧找我。”朱權沉默片刻,語氣鄭重地補充了一句。

這句話看似簡單,卻是他能給出的最大承諾。

世間也唯有李景隆一人,有這個資格讓他如此。

“有我在,他不會有事。”徐輝祖也開了口,聲音斬釘截鐵,既像是說給李景隆聽,又像是在警醒自己。

他是開國功臣之后,在朝中頗有威望,萬不得已時,只要他開口,總能為李景隆說上幾句話。

李景隆看著二人,心中一暖,仰頭將壺中剩余的酒一飲而盡,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多謝。”

這兩個字雖輕,卻包含了他所有的感激。

片刻后,三人同時起身,徑直走出了涼亭,走下了山丘,向著三個不同的方向。

朱權已決定連夜返回大寧,徐輝祖要去巡查營地,而李景隆,則要回自己的帥帳。

肉已盡,酒已空,連那座臨時搭建的涼亭也在一瞬之間拆除,很快化為烏有,仿佛從未出現過。

...

李景隆回到營地時,夜色已深,營地里的士兵大多已經歇息,只有少數巡邏的士兵舉著火把,在營中來回走動。

他正準備回帥帳歇息,迎面卻撞見了一身戎裝的平安。

平安面容冷酷,看到李景隆,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禮,眼底卻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激動。

“景帥,末將方才清剿燕逆余孽時,抓到了一個人,看身份不一般,特地帶來交給您處置!”

李景隆皺了皺眉,停下腳步陷入沉思。

白日鄭壩村一戰,他們不僅活捉了朱棣,還擒住了燕軍的主將丘福,張玉和朱能早已戰死,燕軍的核心人物幾乎被一網打盡。

他實在想不起來,朱棣身邊還有什么重要人物值得平安如此重視。

“把人帶上來。”李景隆沉聲道。

平安立刻轉身向后招了招手,厲聲下令:“帶上來!”

很快,兩名士兵押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那人穿著一身黑色僧袍,臉上布滿皺紋,看起來像是個普通的老僧人,可那雙眼睛里卻透著幾分精明和陰鷙。

當看清那黑衣僧人的面容時,李景隆瞳孔驟然收縮,渾身的酒意瞬間被一股冰冷的殺意沖散,他幾乎是咬著牙吐出了三個字:“姚廣孝!”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一直躲在朱棣身后,為其出謀劃策的“黑衣宰相”,竟然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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