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斌驚慌起身,快速后退!
他滿臉難以置信的看向陳濤。
剛剛得到消息,
陳濤在前往第四家賭場,可為何就出現(xiàn)在自己家里呢?
“嘿嘿,是不是很驚訝?”
“我就是覺得,單純打砸賭場沒意思,所以……就臨時改變路線來找你了。”
“林建斌,你偽裝的挺好啊。”
“大家伙都覺得你是好人,覺得你負責任,沒想到你利用職務之便開設黑賭場,你還真是該死啊。”
說著。
陳濤已經(jīng)來到林建斌面前。
嘭!
抬腳踹在林建斌肚子上。
林建斌瞬間倒在地上,渾身顫抖,豆粒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
他死死的捂著肚子。
覺得自己的內臟都要炸了。
陳濤冷笑。
“你要是不招惹我的話,我還能讓你多舒服幾天,但可惜啊……你自己作死,主動來招惹我。”
“既然如此。”
“那我可就不能讓你好過了。”
“林建斌……你是自己去自首,將你開黑賭場的事情公布于眾那,還是我收集證據(jù),將這件事情公布出去那?”
陳濤呵呵的笑著。
林建斌瞬間如遭雷擊。
他已經(jīng)被恐懼填滿。
渾身顫抖如同篩糠一樣。
此刻他看著陳濤想要說幾句狠話,但自己的把柄和軟肋已經(jīng)徹底暴露出來,他哪里敢說狠話。
畢竟黑賭場的事情。
如果真的暴露的話。
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煩了。
“啊, 不……這事不能暴露。”
“陳濤,咱們可以一起合作,黑賭場的股份我可以給你百分之五十。”
“以后賺的每一分錢,我都愿意拿出一半來給你,如何?”
“以后賭場就是咱們兩人的產業(yè)了,咱們一起賺錢,一起享受,如何?”
他低聲嘶吼。
無論如何。
賭場的事情必須按住, 絕對不能暴露出去,否則他將死無葬身之地。
“呵呵,你打算給我分贓,讓我別曝光你?”
陳濤冷笑。
“林建斌,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你覺得……我能看得上這點錢嗎?”
“難道你不知道。”
“我現(xiàn)在和趙家,黃金海一起做生意,我都已經(jīng)有數(shù)千畝的果園了嗎?”
他緩緩的說著。
目光里盡是譏諷的看向對方。
林建斌渾身顫抖。
忽然。
他猛的起身,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朝著陳濤捅了過來,
他臉上的表情也在一瞬間,變得猙獰可怖。
“這是你逼我的,你跟我一起死吧,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他仿佛是瘋了。
此刻他心里想法很簡單。
直接一刀捅死陳濤,這樣自己就安全了。
然而。
就在他的刀觸碰到陳濤的剎那。
嘭!
陳濤握住他的手腕。
咔嚓!
手腕骨頭折斷。
林建斌渾身顫抖,只覺一股劇痛席卷全身。
下一秒。
手腕骨折的他便被陳濤抬腳踹飛。
“呵呵,就你這樣的還想跟我動刀子,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
“林建斌,再給你一個機會,我問你……你是自己自首那,還是我曝光你那?”
別說陳濤現(xiàn)在不缺錢了。
就算是缺錢。
他也絕不會和林建斌一起同流合污的。
他做不出那樣惡心人的事。
他的良心也不會允許他開設賭場放高利貸。
林建斌趴在地上。
滿臉怨毒的看著陳濤。
“你,你有種就直接殺了我,否則……我就算死都不會自首。”
“如果后續(xù)你敢曝光我的話。”
“我也是絕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我一定會拉著你墊背的。”
他的怒火壓制不住,死死攥緊拳頭,指甲都近乎要扎進肉里。
這些年他順風順水,斂財無數(shù)。
但他怎么都沒想到。
就只是一個陳濤。
竟然就讓他如此的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應對。
但這一刻。
他心里除卻害怕和恐懼之外,更多的是怨恨,恨不得要將陳濤剁碎成肉片。
“呵呵!”
陳濤冷笑。
“看來,你還是心存幻想啊,行……林建斌,那咱們就走著瞧,看看到底是誰死!”
陳濤伸展懶腰。
他沒有為難林建斌,轉身離開。
但是。
林建斌以后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這樣的人。
一次性直接碾死,太沒有意思了,就得留著他慢慢玩,他要讓這黑心爛肺的家伙,在絕望和煎熬當中死去。
話分兩頭!
陳濤離開林建斌家里后沒有閑著,
忙活到凌晨兩點多才回村。
林建斌的那些黑賭場。
全部都沒有逃過這一劫,全都被砸的稀巴爛,損失慘重到極致,這些年賺的錢算是都打水漂了。
當林建斌得到消息,知道自己的賭場都被砸光后,怒火攻心,噴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被緊急送往醫(yī)院。
陳濤則是伸著懶腰回到村里。
養(yǎng)殖場!
屋里傳出少兒不宜的聲音。
瑰姐今晚就沒有走,專門等著陳濤回來……
陳濤忙完林建斌的事情后,回來后原本是有些累了。
但是當他回到屋里,看到嫵媚到極致的瑰姐,看著那一身性感的衣服后,霎時間所有疲憊突兀消失,有一股炙熱的力量席卷全身,讓陳濤在瞬間就就化身餓狼,而瑰姐就是餓狼面前的肥肉!
…
青城!
醫(yī)院!
就在陳濤化身餓狼,瑰姐變成肥肉的時候。
在青城的醫(yī)院里。
病房里,薛家家主和高層,再度發(fā)出凄厲的如同殺豬般的嚎叫,生不如死,簡直就像是墜入人間地獄似得。
薛如海疼的死去活來。
腦袋瘋狂撞墻。
恨不得直接撞死自己。
病房外面。
中醫(yī)協(xié)會的神醫(yī),華云天眉頭緊皺,臉色鐵青。
他被從京城請過來。
可抵達已經(jīng)七八個小時,他耗盡渾身解數(shù),將自己所有的能耐都施展出來了,可就是無法治好他們。
這讓華云天感到深深的挫敗感。
在他身邊。
雙腿骨折,坐在輪椅上的薛鵬飛臉色也是無比難看。
“姓陳的雜碎……都是他將我父親和家族高層害成這樣的。”
“他必須要死。”
“我必須要將他碎尸萬段,千刀萬剮!”
他低吼著。
然而。
話音未落。
華云天卻低聲道:
“薛少爺,那姓陳的小子……還不能死,”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你父親和這群家族高層身上的毒,或許還真的只有他可以清除!”
“所以他得活著,你不能對他下手,他若是死了,你父親的毒無人可解!”
這話一出。
原本就臉色難看的薛鵬飛,臉色更加難看,
后槽牙咬得咯咯作響,眼里的怒火都快要化作實質噴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