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你是不打算給我們薛家面子?”
“試圖要和我們徹底撕破臉,與我們?yōu)閿硢幔俊?/p>
薛有良的臉色陰沉起來,目光如同是幽森的毒蛇。
他雖然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
可他的骨子里透著高傲和殘暴。
他也是從心底瞧不起陳濤。
雖然陳濤有能力收拾鐵飛鴻和厲百毒,但在他眼里陳濤就算是再厲害,也只是一個鄉(xiāng)巴佬罷了。
就這樣的鄉(xiāng)巴佬。
沒資格在他們薛家面前耀武揚(yáng)威。
如今時代。
單槍匹馬再厲害也是徒勞,真正的強(qiáng)大,拼的是家族力量,拼的是家族底蘊(yùn)。
“哼!”
冷哼一聲。
他下達(dá)最后通牒般。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現(xiàn)在立即將鐵飛鴻和厲百毒放出來,否則的話……薛家是不會客氣的。”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呵呵,不會跟我客氣?”
陳濤冷笑。
“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威脅我,打算和我撕破臉對嗎?”
說著翹起二郎腿。
滿臉不在乎道:“既然這樣,那就撕破臉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薛家還能耍出什么花招!”
他話音落下剎那。
薛有良瞇起眼睛,沉著臉后退出去。
站在他身后的五位保鏢。
則是齊刷刷的往前一步。
下一秒。
五柄黑黝黝的槍口對準(zhǔn)陳濤。
沒錯。
就是槍!
他們果然是有備而來。
既然鐵飛鴻收拾不了陳濤,厲百毒也功敗垂成,那便直接動用真家伙。
他們還就不信了。
這陳濤再厲害,還能比槍更厲害。
“哈哈!”
薛有良臉上的儒雅徹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陰沉和幽冷。
他惡狠狠的盯著陳濤。
“姓陳的小子,不要覺得你很厲害,在薛家面前,你終究只是螻蟻。”
“機(jī)會我已經(jīng)給你了。”
“現(xiàn)在你還有跪下求饒的機(jī)會,這也是你最后的機(jī)會了。”
薛有良從口袋里掏出香煙,點(diǎn)燃后輕輕吸了兩口,旋即吐出煙圈,臉上的高傲之色掩飾不住。
他用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陳濤。
“陳先生!”
“我再復(fù)述一遍。”
“這是你最后的機(jī)會了。”
“現(xiàn)在立即跪下磕頭道歉,然后將鐵飛鴻,厲百毒都放出來,以后為薛家做事,這樣你能夠活命!”
威脅之意,已經(jīng)徹底的不加掩飾。
他夾著煙的手指輕輕晃動。
煙灰掉落。
他卻是眼皮都沒抬一下。
仿佛那掉落的煙灰就如同是陳濤一般,在他眼里都和螻蟻無異。
“哎!”
陳濤深深嘆息,苦笑搖頭。
他苦笑不是因?yàn)楹ε隆?/p>
而是在感慨。
薛家也算是豪門貴族,可為何這樣的豪門,全都是這樣一群白癡呢?
“呵呵!”
陳濤忍不住冷笑。
面對黑黝黝的槍口,緩緩的站起身來。
他的目光里沒有害怕,只有不屑和冰冷。
“姓薛的?”
“你們是不是覺得,就依靠這些垃圾玩意,就能夠讓我乖乖跪下,給你們當(dāng)狗啊?”
語氣里帶著嘲諷。
“哼,小子,你別太狂妄了!”
薛有良暴喝。
可下一秒。
他就驚恐的說不出話來,因?yàn)殛悵偷匾粨]手,霎時間一股玄妙的力量彌散開來。
而后那五位持槍保鏢。
竟是原地消失不見。
沒錯。
就是消失不見了,就如同是空氣般,瞬間就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就只剩下陳濤和薛有良,面對面的站著。
“啊,這……怎么回事?”
“人那?”
“他們?nèi)四模俊?/p>
薛有良厲聲嘶吼。
呼吸在一瞬間變得急促起來,雙眸瞪圓,眼里全都是驚恐和難以置信。
與此同時他也在驚恐后退,拼命揉搓眼睛,試圖證明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呵呵!”
陳濤冷笑,鄙夷的看著對方。
至于那五位持槍保鏢。
陳濤已經(jīng)將他們收進(jìn)古畫空間了。
如果對方是修行者,陳濤可沒辦法瞬間將其收入其中,對方反應(yīng)快點(diǎn)的話是可以躲開的。
可是這幾位。
就是普通人。
根本就反應(yīng)不過來,直接就被收了進(jìn)去。
古畫空間。
這是陳濤最大的秘密,
那幾位被收進(jìn)去,
就代表著他們肯定是沒辦法活著離開了,
畢竟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嚴(yán)的,也只有死人是最安全的,不會暴露秘密。
至于薛有良。
也是不可能活著離開的。
他雖然不知道古畫空間的存在!
但是。
陳濤當(dāng)著他的面,讓那五人消失不見,這事也不能傳出去,否則會對他非常的不利。
“薛有良!”
“我是真沒想到,薛家會愚蠢到這種程度。”
“原本你們只需要賠錢了事,但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賠錢就可以解決的了。”
“你也好,薛家也好,現(xiàn)在啊要付出的代價,將是之前的十倍,百倍,千倍!”
陳濤緩緩的說著,
說話間邁步朝著薛有良靠近過去。
咔嚓!
下一秒。
薛有良雙腿骨折,瞬間如爛泥般癱在地上。
他都沒看清楚陳濤是如何出手的,雙腿就被打斷,
霎時間劇痛席卷而來,疼的薛有良額頭青筋暴起,渾身顫抖,抖若篩糠。
他忍不住發(fā)出凄厲慘叫。
聲音如同殺豬。
咔嚓!
可就在慘叫聲響起的時候。
陳濤扭斷他的下巴。
同時一拳砸在臉上。
薛有良鼻梁骨斷裂,劇痛襲來,生不如死,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陳濤抬腳踩在薛有良身上。
“啊,饒命,饒命……陳先生我錯了。”
“陳先生饒命啊。”
“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對天發(fā)誓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薛有良如喪家之犬。
剛剛他還站在陳濤面前,耀武揚(yáng)威,嘚瑟到極點(diǎn),
可是現(xiàn)在他卻是如同一條被打斷脊梁的狗,只想活命,完全顧不得尊嚴(yán)。
“呵呵,現(xiàn)在想活命了?”
“可惜啊,太晚了。”
“你叫薛有良是吧。”
“我這人心善,在你臨死前奉勸你一句……下輩子若是有機(jī)會做人,一定要學(xué)會謙遜低調(diào),不要像現(xiàn)在這般猖狂了,知道嗎?”
說著。
陳濤的腳掌已經(jīng)踩在薛有良的脖子上。
咔嚓!
都沒有薛有良說話的機(jī)會,便瞬間將他的脖子踩斷,
薛有良瞪大眼睛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便已經(jīng)死透,死的時候眼睛都沒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