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走廊!
這些醫生都滿臉欽佩的看向陳濤。
雖然他們其中好幾位,都是的第一次和陳濤見面。
剩下的那見過陳濤的。
也就之前見過一兩次,甚至都沒說過話。
但這并不影響他們知道陳濤的逆天醫術,故而言語間和眼神里,皆是欽佩和敬仰。
“我就把話撂在這里了,今天有陳神醫在這里,那一家三口的病,肯定是能治好的!”
“是啊,他們的家庭情況困難,沒能力去大醫院,在咱們這里能得到陳神醫救治,也是上輩子積德了!”
他們再度開口。
陳濤原本沒打算多問,想著見過病人后再說。
但此刻聽他們的竊竊私語,還是忍不住有些好奇。
“院長,這到底是怎樣的患者,剛剛傲雪在電話里也沒跟我說。”
“能先跟我說一下情況嗎?”
陳濤正色問道。
院長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沉重,
他嘆了口氣,聲音壓得極低,帶著難以言喻的無奈:
“陳神醫,這家人的情況…… 唉,真是讓人揪心啊!”
他抬手抹了把臉,緩緩說道:
“他們是靠山屯的,那村子偏得很,路全是坑坑洼洼的山路,窮得叮當響。屬于是咱們縣里的貧困村”
靠山屯!
聽到在這三個字,陳濤心里就有數了。
那地方是真的偏啊。
距離縣城八十多公里。
距離比陳濤所在的村子足足遠一倍。
那地方也的的確確是縣里最貧困的地方,因為位置特殊,位于山里……道路一直都沒正經修過。
導致那里雖然距離比陳家村遠一倍,但想從那里趕到縣城,耗費的時間是陳家村的三四倍,
如果碰到下雨下雪天。
耗時將直接比陳家村多七八倍,甚至更多。
“哎,靠山屯的人啊,那應該的確沒啥錢!”
陳濤嘀咕著。
院長則是繼續道:“”
“男的叫王見財,四十五歲,家里唯一的壯勞力,可三年前突然得了怪病 ,。”
“渾身肌肉莫名其妙地萎縮,還伴著鉆心的劇痛,”
“開始還能扛著干點輕活,后來疼得直打滾,連床都下不了。”
“ 醫院的核磁共振,血液檢查做了個遍,大醫院跑了三四家,愣是查不出任何問題,只能靠止痛藥吊著,可現在止痛藥都不管用了,整個人瘦得只剩一把骨頭,眼瞅著就要不行了。”
說到這里。
院長一個勁的搖頭,感慨對方不容易。
旁邊一位醫生忍不住補充:
“他媳婦叫李秀蓮,比他小兩歲,本來身體還算硬朗,可自從男人病倒后,又要照顧男人,又要拉扯孩子,還要種地還債,硬生生熬垮了。”
“半年前開始咳血,渾身沒力氣,稍微動一下就喘得厲害。”
“后來發展到吃不下飯,肚子脹得跟鼓一樣。”
“我們給她做了檢查,臟器功能都在急劇衰退,可到底什么原因導致的。”
“最可憐的是他們的孩子,叫小石頭,才六歲。”
院長再度開口,
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三天前突然發起高燒,燒到四十多度不退,還一個勁地抽搐。”
“送到我們這兒的時候已經昏迷了,各項生命體征都在往下掉。”
“我們用了最好的退燒藥、抗生素,甚至請了專家遠程會診,可體溫就是降不下來。”
“孩子的小身子骨越來越弱,連呼吸都變得微弱了,醫生們輪流守著,都快急瘋了!”
聽到這里。
陳濤的表情都古怪起來。
這一家三口的情況,聽起來的確是讓人揪心。
而讓他神情古怪的是。
這一家三口的情況竟然還都不一樣。
最開始他還猜測,
是不是對方家里的生活習慣,或者是基因,導致他們患病。
心說他們的情況應該是相同的,或者是最起碼有兩個人是一樣的。
可現在聽來。
三位是不同的癥狀。
這倒是讓他覺得奇怪。
“四十多歲的男人,孩子才六歲,說明三十**歲才當爹,估計是最開始娶不上媳婦,一直拖到那歲數。”
“聽得出來,日子到底確實苦!”
陳濤嘀咕著。
也不廢話讓院長帶路,前去病房看看這一家三口。
院長走在前面。
同時還繼續介紹這一家三口的情況。
他們為了治病,把家里能賣的都賣了,牛,羊,拖拉機!
還欠了一屁股外債,
村里的鄉親們湊了點錢,才勉強把他們送過來。
其實就他們帶來的那點錢,在第一天就用完了。
就光是他們兒子高燒不退,各種抗生素的錢,就已經將他們帶來的錢用光!
院長于心不忍。
屬于是自己墊錢給他們治療到現在。
現在眼瞅著他們快不行了,隨時要死,這才想起來求助陳濤這位外援。
一行人匆匆趕到住院部三樓病房,
剛推開門,
一股濃重的藥味混雜著微弱的呻吟就撲面而來。
病房里擠得滿滿當當,三張病床緊挨著,
每一張都躺著讓人揪心的身影,
靠門的病床上,瘦骨嶙峋的王見財蜷縮著,
他雙手攥拳,滿臉都是痛苦,嘴里還發出哼哼聲。
按照院長的說法,王見財今年四十五歲。
但現在這家伙的模樣看起來,最起碼像是六十多歲,可見這幾年病痛將他折磨成什么樣了。
足足一米八多的漢子,也已經被折磨的體重不足百斤,渾身皮膚黝黑發亮,臉上滿是皺紋!
“哎!”
陳濤嘆息!
而病房里面中間床上的李秀蓮也是骨瘦如柴,
渾身都瘦的和王見財一樣,看不到多少肉,但是那肚子高高隆起,顯得非常詭異。
最里面的小床上則是他們的兒子,王石頭!
石頭臉蛋燒得通紅,雙眼緊閉,仿佛已經是昏迷的狀態,
而監護儀上的數值忽高忽低,看得人心驚膽戰。
“陳神醫,您看……”
院長聲音發顫,紅了眼眶。
周圍的醫生們也都屏住呼吸,緊緊盯著陳濤,既期待又忐忑。
陳濤沒說話,快步走到小石頭床邊,
雖然只是簡單掃了幾眼,但他能看出這一家三口,這孩子情況最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頂多再有一個小時,就會死掉。
“都安靜點,不要打擾我,保持絕對的安靜!”
陳濤低喝。
旋即便握住孩子的手腕,真氣釋放出去探查孩子的身體情況。
邪熱入絡,氣機阻滯。
短短二十秒。
陳濤便心里有數,當即便從口袋里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將其鋪開!
其實銀針是在古畫空間里的,掏口袋只是掩飾一下。
隨著銀針鋪開,閃爍著寒芒的銀針便出現在眾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