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海暴怒,咬牙怒吼,撕破臉皮!
實話實說。
馮天海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年輕的時候就是村里的地痞流氓,
還因為打架斗毆,偷竊賭博多次被抓,前前后后在大牢里十多年!
但這家伙運氣是真好。
在牢里認(rèn)識了幾位大哥,結(jié)果還真讓他陰差陽錯的混了起來。
前幾年,
更是走狗屎運,將他們村里的一個山頭承包下來,開始采石售賣,短短幾年時間腰包就鼓起來了。
雖然現(xiàn)在有錢了。
但他行事風(fēng)格和對事物的認(rèn)知,還停留在當(dāng)初混社會時候的水準(zhǔn),
覺得錢和拳頭能解決一切。
遇到事情。
要么是用錢砸,要么就是用拳頭砸,反正這兩樣砸下去……肯定能行得通!
此刻他直接撕破臉,怒吼一聲。
“姓陳的,老子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你跟不跟我過去?”
“你現(xiàn)在要是點頭答應(yīng)的話,我可以當(dāng)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但你要是敢拒絕的話……”
馮天海咬著后槽牙。
“我若是拒絕,你會如何?”
陳濤打斷他,毫不客氣道。
“趕緊滾,別在這里礙眼!”
“想要我過去的話也行,跪下來磕幾十個響頭,誠心道歉,我倒是可以考慮過去!”
陳濤呵呵的笑著。
馮天海被氣的睚眥欲裂。
當(dāng)即露胳膊彎袖子,朝著身邊跟隨而來的人怒吼道:“兄弟們,既然這姓陳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咱們就別跟他客氣了,直接綁起來,強行帶回去!”
“到時候他要是乖乖給咱們礦上的人治病,那就饒他一條狗命。”
“但到時候?qū)⑺夁^去,他要是治不好那些人,老子就把他剁碎了喂狗!”
說著直接一馬當(dāng)先,朝著陳濤沖來。
他身邊那些跟隨者,也都朝著陳濤撲了過來。
陳濤臉色一冷。
“找死!”
他口中發(fā)出低喝,臉色極其的陰沉。
這家伙從進(jìn)門開始就耀武揚威,就讓陳濤非常不爽。
明明是來求人的。
可半點求人的樣子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討債的呢。
面對這樣蠻橫無理,動不動就直接撕破臉的人,陳濤自然不會跟他客氣。
“馮天海,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陳濤冷哼。
嘭!
啊……
慘叫聲陡然響起。
最先沖向陳濤的馮天海,毫無征兆的陡然倒飛出去,嘴里噴出一大口鮮血。
這一幕發(fā)生的太過突然。
馮天海的那些跟班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只是眨眼間馮天海就被砸飛。
而后陳濤就如同是虎入羊群。
朝著這些根跟班便動起手來。
嘭,嘭,嘭……
隨著沉悶的聲響和慘叫。
馮天海和他帶來的這些人,全部都慘嚎著躺倒在地上,全都被陳濤擊飛出去。
戰(zhàn)斗結(jié)束。
前后只不過是數(shù)秒鐘的時間。
“啊,你,你……”
馮天海趴在地上,面目猙獰的看著陳濤。
陳濤卻是優(yōu)哉游哉翹著二郎腿,笑呵呵看著馮天海:
“馮天海,你別在這里瞎折騰了,有這閑工夫……還不如趕緊回家定一副棺材,找一個適合下葬的風(fēng)水寶地!”
“畢竟你體內(nèi)的陰毒也已經(jīng)到達(dá)爆發(fā)的臨界點了。”
“等到明后天陰毒爆發(fā)的時候。”
“那就是你生不如死,臨近死亡的時候!”
這話可不是在嚇唬馮天海。
而是馮天海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到達(dá)陳濤所說的臨界點。
這段時間。
他的陰毒沒有爆發(fā),主要就是這家伙運氣比較好,再加上體格也著實不錯。
雖然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但或許是因為早年間混社會,打打殺殺的緣故,又或者是基因的原緣故,總之他身體底子是非常不錯的。
但現(xiàn)在再好的身體,也要扛不住了,
頂多再有兩天。
他的病情絕對會爆發(fā),到時候便是他遭罪的時候。
“馮天海,到時候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可以過來給我磕頭!”
“只要你給我磕一百個響頭,我可以讓你多活一天。”
“如果你磕一萬個,我可以讓你多活一百天!”
“好了……我說完了,你可以滾 !”
陳濤淡淡說道。
馮天海咬牙切齒,惡狠狠盯著陳濤,眼睛里的怒火快要噴涌了出來。
“你給我等著……這事不算完!”
“等老子回去,立馬召集一百號兄弟來收拾你,咱們走著瞧!”
馮天海撂下狠話。
連滾帶爬起身,帶著他身邊那群人離開。
陳濤不屑冷笑。
壓根就沒將馮天海放在眼里。
對他而言。
馮天海這號人,就只是一群垃圾螻蟻罷了,也就是他懶得計較,如果真要是較真的話,分分鐘將他們?nèi)紲缌耍退麄內(nèi)ヒ婇愅酰?/p>
然而!
就在馮天海這群人離開大概兩個多小時后,
竟然又有一群人來到陳濤這里。
這次來的同樣是大石村的人,同樣也是一位礦上的老板。
只是相比較馮天海而言,這位則是要客氣很多。
“哈哈,你就是陳神醫(yī)吧,久仰大名,救命大名啊,鄙人大石村,馮伯年!”
“陳神醫(yī),我礦上也出事了,這段時間也有三十多位工人病倒,找不出病因,無法治愈!”
“此番我想請你過去瞧瞧,勞煩你出手。”
“如果你能夠?qū)⑷司然畹脑挘以敢獬鲆话偃f給你。”
“當(dāng)然了,如果這次過去你治不好他們無功而返,我也愿意給你十萬塊辛苦費!”
馮伯年頭發(fā)銀白,看起來在最起碼也得有六十來歲了。
他身材偏瘦,也不算高。
但說話的時候,他臉上帶著笑容,語氣也讓人非常舒服,
至少在為人處世和情商方面,這位馮伯年是完全超過和碾壓馮天海的。
“你也是大石村的人?”
“你也開礦?”
“你礦上也出事了?”
然而。
陳濤在聽完對方的話后卻是皺起眉頭,
心說要不要這么巧啊?
可馮伯年接下來的話,卻是讓陳濤更加震驚。
馮伯年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苦澀起來,仿佛隨時要哭出來似得,低聲道:
“哎,其實啊……不光是我哪里出事,我們附近的七八個礦場,全部都出事了。”
這話一出。
陳濤瞇起眼睛。
如果說是一兩家礦場有人病倒,可以說是巧合。
可那里的所有礦場都出事,都有大量的礦工患病,那可就不能說是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