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樾把姜以橙抱回到辦公室,輕輕放在沙發上,然后半跪著蹲在她面前。
他沉著臉,像是抓著她的手看了看,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她的臉。
“有沒有哪里傷著?”
姜以橙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我踩了他一下。”
翟樾低眸,看到了她腳上那雙高跟鞋。
他大掌握住了她的腳踝,另外一只手把高跟鞋脫了下來。
姜以橙一頭霧水。
“你干嘛呢?”
“這鞋子臟了,不能穿了。”
“?”
這剛買的呀。
翟樾把那雙高跟鞋脫下來,不由分說的丟到了垃圾桶里。
姜以橙哭笑不得,“你把鞋子丟了,那我穿什么呀?”
翟樾仰起臉看她,“我吩咐他們再送一雙過來。”
姜以橙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臉頰,語氣溫軟:“我還不知道少爺還有潔癖呢。”
翟樾的手搭在她手背上,將她的手抓在掌中把玩了一下。
“你用這只手打他了嗎?”
姜以橙眨了眨眼:“打了他一巴掌。”
他眼神微暗。
姜以橙無辜的問:“那我這只手是不是也不能要了?”
他低眸,看著她蔥白的手。
“不能用了,得舔干凈才行。”
“啊?”
他握住她的手吻了下去。
姜以橙面紅耳赤的想抽回手,又被他死死的抓住。
她只能服輸求饒。
“逗你玩的,我沒有打他,嗚嗚你別舔,好癢。”
翟樾輕輕咬了咬她的手指,這才抬眸望著她。
“小騙子。”
姜以橙拉著他手,“你起來,別跪著呀。”
翟樾這才起身,一把將她抱在懷里。
不等她反應,熾熱的唇已經落了下來。
她聞到了他身上的烏木沉香香水味和富有侵略性的男性氣息。
他扣住她的后腦,在她嬌嫩的唇瓣上兇狠碾壓掠奪。
姜以橙在他的威壓下不得不服軟。
好不容易透一口氣。
他的唇就追了上來,像沒吃飽的獵人,叼住美味的獵物死死不放。
吻得激烈,捕獲她的小舌糾纏。
姜以橙好不容易從狼口脫身,又被他抱住放在沙發上。
男人眼眸赤紅,呼吸逐漸粗重。
滾燙的落在她的皮膚上。
一點就燃。
“你……”
她正想說話,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就低下去了。
猝不及防。
她忍住伸手抓住他的腦袋,指尖穿過他的發。
用力抓緊。
紅唇間那未脫出口的小嗓音逐漸變了味,從抗拒到變軟。
“翟樾……”
她仰著臉,小臉坨紅,媚態盡顯。
哭聲斷斷續續的。
男人的手掌按住她,鉗制住不允許她亂動。
姜以橙感覺自己像案板上的肉,被他生吃,熟吃,涼拌著吃。
顫抖啜泣。
求一條生路。
*
辦公室恢復寧靜了。
但她已經沒法看了。
等她回神,這才發現翟樾的臉也沒法看了。
他依舊一身西裝革履,衣冠楚楚的樣子。
只是頭發被她抓亂了,脖子上還有些抓痕。
他淡定地拿了包紙巾,先處理她,隨后才擦了擦自己的臉。
姜以橙害羞的捂住臉。
干什么呀,大白天的。
他說的甜干凈原來是這種甜法啊。
也不知是對她的懲罰還是獎勵。
“翟樾……”
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袖口,“你在生我的氣嗎?”
“我為什么要生你氣啊?”
“那你剛剛……”
吻她的時候很用力呢。
“姐姐,我永遠都不會生你的氣。”
“啊?”
翟樾挑了挑眉,唇角帶著壞笑:“你剛剛沒爽到?”
“……”
她臉熱,這是人說出的話嗎?
翟樾還在壞笑,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
“剛才是給姐姐的獎勵。”
他摟住她,低頭去吻她的額頭。
姜以橙有些不解,“怎么是給我的獎勵呢?”
他抬手將她的鬢發捋了捋,“因為姐姐今天很勇敢,敢直面壞人,替17歲的自己報仇。”
姜以橙心里一跳。
“你都知道了。”
“關于姐姐的一切,我都知道。”
他不問,不代表他不會去查。
從她醒了之后,兩個人相處的時候,都很默契的不提那件事。
他不追問她那段不堪的過往。
她也不去過問,當時他是怎么替她善后的。
仿佛不問的話,傷口就不會被解開,就不會痛。
但是姜以橙知道,躲避是沒有辦法跟自己和解的。
所以她今天看到盧浩宇出現在公司樓下。
僅僅花了一秒的時間就做出了決定。
她跟盧浩宇之間必須有一個了斷。
17歲的姜以橙受過的冤屈,也必須讓盧浩宇重新經歷一遍。
翟樾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掌放在他的胸膛上。
“姐姐,我說過了。”
手心貼近他的心臟。
強勁有節奏的心跳頻率,在她手心里熱烈又瘋狂。
“為你所用,成為你的工具。”
“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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