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淵不悅地恩了聲,江家手下哆嗦,但還是嘴硬道:“我……我真沒有。”
就在此時,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從寧淵身邊開過。
寧淵瞇眼,視線緊盯著那輛白色面包車。
他從車窗看去好像看到里面裝著很多的……人。
而后,又一輛車從他面前這條路開過。
他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車經(jīng)過之時他竟嗅到了一絲的血腥味。
寧淵的手一擰,面前的江家下人脖子咔嚓斷裂,而后一道煞氣如蟒蛇般侵蝕他身體,把江家的手下吞噬。
這個人他暫時是帶不回去了,直接殺了總比留后患好。
寧淵腳下一踮,追著那輛面包車去,最后發(fā)現(xiàn)他們的目標(biāo)是那棟白色矚目大樓。
那棟大樓里有有不少人從里面出來,他們像是受了傷般,看起來很虛弱。
不管是從面包車下來的人還是從那里面出去的人,全都蒙著臉,由護士攙扶著他們進入樓內(nèi)或者離開大樓,上了面包車。
有些則是坐著豪車來的,坐著豪車而來的人離開時倒沒蒙著眼。
有些口袋鼓鼓的,口袋露出一角,一眼便能看到里面裝的是錢。
寧淵眉頭緊擰。
這明顯是非法買賣。
寧淵沒猶豫,直接打電話給斯特報了個地址。
但同時他又有疑惑,為什么江家的手下要引他這里?
這里一看就知道也是江家的產(chǎn)業(yè),因為有異能者在守著。
江任天不可能會白白讓他舉報自家產(chǎn)業(yè)。
一瞬,寧淵有些想不明白。
就在此時,寧淵身后泛起一股冷意,他回過神,側(cè)身,輕松地躲開襲擊。
看到那張臉時,寧淵一愣。
與江任天身邊那個助理長得很像,但——
周天棋已經(jīng)死了,連渣都不剩。
眼前這個人雖與周天棋長得有七八分相似,但他的眼神明顯比周天棋要凌厲得多,眼底還藏著一抹憎恨。
他恨他!
見自己偷襲撲了個空,周天明手肘微彎,朝寧淵擊去。
寧淵抬手,擋住周天明的攻擊。
這下他確定一件事,他應(yīng)該是周天棋的雙胞胎兄弟。
他的力量以及速度比周天棋強太多了。
也是異能者嗎?
見到寧淵擋住自己攻擊后,周天明立即下意識后退幾步,與他拉開距離。
兩人站在樓頂上,涼風(fēng)拂過時,發(fā)梢微動。
氣氛逐漸變得緊張起得來,空氣中也彌漫一絲冷意。
“呵,反應(yīng)力不錯。”周天明冷呵一聲。
“我猜你應(yīng)該是弟弟。”寧淵開口道。
“看在你猜對的份上,我會給你留個全尸的!”
“寧淵,我要殺了你!”
周天明眼底布滿濃烈的殺意,恨不得扒了寧淵的皮,拆了他的骨。
前幾天江任天說給他一個機會去接觸寧淵時,他就等著今天。
“上一個這么說的,已經(jīng)死得連渣都不剩了。”寧淵雙手插兜,冰冷道。
“所以把我引來這是為了要給你哥哥報仇?但若真想報仇,不應(yīng)該把我引到這里才對。”寧淵說完,瞥了眼底下進進出出的地方。
想要報仇,應(yīng)該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再多找點江家的手下一起對付他。
而不是他一個人來,還是把他引來這種地方。
“你們目的到底是什么?”寧淵眼底布滿戾氣,身上煞氣縈繞,在一瞬間,他的氣場壓制住了周天明。
饒是自信滿滿的周天明也愣住。
他殺過不少人,可饒是這樣都不似寧淵這般,殺氣這么濃烈。
他殺的人比他多?
不,他這些年殺了至少上百個人。
據(jù)外面?zhèn)髀劊瑢帨Y是前不久才回去接管寧家,在那之前他一直在外面拍戲,當(dāng)他的影帝。
他手上就是沾滿鮮血,也不可能殺得比他多。
可在氣勢上,壓過他一頭。
心里生出一絲懼意的周天明回過神來,把這一絲的懼意從心頭壓了下去。
他若懼怕寧淵,那他永遠都?xì)⒉涣怂?/p>
周天明沒回答寧淵的話,如鬼魅般朝寧淵襲去。
今天就算不能殺了他,也要讓他吃點苦頭。
看著周天明的動作,寧淵眼神冰冷,他只是一伸手,便接住了他揮過來的拳頭。
他一擰,周天明手腕碎裂。
連陰森白骨也沖破表皮,露了一節(jié)在外面,血滴答滴地落在天臺上,腥味被拂過風(fēng)沖散。
周天明的表情復(fù)雜,從震驚到錯愕。
他分明沒感受到寧淵的力度,但他的手腕卻……
赫然,一股危險襲上心頭。
周天明顧不得手腕上的傷,腳重重踩在地上,借力一個翻身,躲開。
同時,他連那一截手臂都不要了。
周天明喘著氣,陰鷙地盯著江淵,打量著他,連正流血的手腕都顧不上。
之前他極度討厭自己擁有異能,可現(xiàn)在他卻有些感激自己擁有異能。
不然,就沖剛剛那一下,他就已經(jīng)承受不住疼痛了。
剛剛他有預(yù)感,如果不躲開的話,他會跟他哥哥一樣死在他手上。
正在他想著的同時,斷了一截的手正慢慢地重新長出來。
“你做了什么?”周天明咬牙切齒問。
寧淵看著他手腕回復(fù)的速度,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的恢復(fù)速度比一般人快,甚至比他哥哥還快。
寧淵沒回答周天明。
他要把這個人抓回去交給斯特,然后跟他家阿愿邀功。
這個夠厲害,從他身上應(yīng)該能或許更多的線索以及信息
寧淵朝著周天明抬起一只手。
剎那間,周天明感覺身邊好像有什么東西正注視著他。
他看不到那東西的存在,但卻能感受得到。
那東西就好像兇猛的野獸一般,讓他心里的危機感突突往上漲。
赫然,周圍的風(fēng)像是刀片般,一下又一下地從周天明身上刮過,周天明來不及防備,又或者說他防備不了。
煞氣沖騰而出,像巨蟒般纏繞住周天明,又緊緊地勒著他的脖子。
周天明臉跟脖子變得粗紅。
他的身體慢慢懸在半空,任憑他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
與此同時,大樓內(nèi)。
只用幾日便迅速發(fā)展起來的姜遠昊整個人愈發(fā)貪婪了起來,甚至連面相也變了樣。
之前的他看起來斯斯文文地,而現(xiàn)在的他整個人偏陰冷,光看他眼神就令人覺得寒顫。
他接過這層樓的鑰匙后,只用了一天便招到了人員。
那些人員都是他親自面試的,都是些不錯且之前給人動過刀的人。
不止如此,他還花了錢打了廣告,也讓人在小網(wǎng)站上發(fā)布些廣告,就這樣一來二去。
短短幾天,他所賺到的錢竟比他之前多得多。
這種來錢快的感覺,真讓人覺得很夢幻,也讓人舍不得從這夢里醒過來。
有些人主動想賣腎換錢,有些則是為了能賺中間的差價而忽悠自己的親朋好友們過來,有些則是為了還貸之類的。
他們幾千賣一顆,他轉(zhuǎn)手便能賣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姜遠昊又一次感受到錢比他想象的容易賺多了。
其他地方害怕被查,所以低調(diào)甚至關(guān)門,但他不怕!
別人恐懼他主動出擊尋找獵物。
這不,賺的盆滿缽滿。
膽子大,才能賺到錢。
不過,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他還要擴大業(yè)務(wù)!
他要入江任天的眼,讓他為他而感到驕傲。
他要成為江任天的左右臂膀,跟那個叫周天棋的一樣!
一切來錢來的快的業(yè)務(wù)他都要弄,他要迅速發(fā)展起來!
被錢沖昏頭腦的姜遠昊整個人多了幾分瘋態(tài),滿腦子想的只有錢。
姜遠昊摸著這一疊疊堆積如山的紅鈔票,笑出了聲。
他大手一揮,鈔票宛若綿綿細(xì)雨般從半空中飄落。
落在桌上、他的身上……
聞著鈔票的味道時,他像是聞著什么令人癡迷的東西。
可開心不過幾分鐘,便聽到了樓底下笛鳴聲響起。
一瞬,他嘴角笑容消失不見,低頭看了眼樓下,只見十幾輛警車浩浩蕩蕩地停在面前,把他的‘夢幻’樂園包了起來。
姜遠昊唰地下從椅上起來,甚至以為是自己看錯而揉了揉眼。
怎么會……
警察!
不應(yīng)該,他是江家的人,而江家跟警局的局長是同一條船的。
如果有警察來查,那位局長應(yīng)該會提前通知才對!
這幾天那些窩點能逃過警察的追蹤,就是因為那位局長私底下通知。
可他并沒有收到任何的通知!
見那些人踏入園區(qū),姜遠昊立即拿起行李箱,把桌上那一疊疊的錢都往行李箱里塞,之后連地上以及桌上的錢都不肯放過。
他的全部身家全在這里,這些錢他必須帶走!
天臺上,見警察們到來的周天明沒忘記自己的任務(wù)。
在他被勒得喘不過氣來時,他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他竟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削鐵如泥的手術(shù)刀,毫不猶豫地朝自己脖子切去。
血,頓時濺起。
他不知道寧淵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但他知道若不這樣做根本逃不了!
饒是寧淵,都沒想到這男人能這么果斷。
果然,有自愈能力就是能為所欲為啊。
寧淵驚訝的一剎那,周天明已經(jīng)抓住機會逃跑。
他一躍而下,在到姜遠昊所在辦公室的玻璃門時,他雙手抓住門窗,用手手重重一擊。
門窗玻璃碎裂,他輕松地從窗戶里跳了進去。
同時,他的腦袋正一點點地恢復(fù)。
撿著錢的姜遠昊聽到窗戶那邊有動靜,停下動作,轉(zhuǎn)頭一看。
在見到只剩半張臉跟半個腦袋的人……不,是怪物朝他靠近時,他腦海里閃過兒時的一幕幕。
宛若受到刺激般,他想到了他那暴|力狂父親。
毫無疑問,他父親在醫(yī)術(shù)這方面是有天賦的,而他也繼承了他的天賦。
他父親本該在醫(yī)學(xué)界占有一席之地的,可最后卻因為傷了手而沒法再為別人做手術(shù)。
他父親與他走了一樣的路,從他爺爺那兒接管了姜氏。
只是當(dāng)時的姜氏其實只有一個小小的門面,雖做房地產(chǎn),但地不多,自己開發(fā)的地更是少之又少。
姜氏到他父親手上時,才算是成功的。
他父親一步步地把姜氏集團做大起來,成了后來的姜氏,成了H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房地產(chǎn)公司。
可他父親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壞,越來越暴戾。
不止打他母親,還打他。
那時的姜亦辰雖還小,但也免不了被打,不過對于姜亦辰,他父親下手輕了些。
而從他父親脾氣越來越壞之后,他父親也越來越神秘了,經(jīng)常出差。
那段時間他爸媽一直在鬧,因為他父親經(jīng)常出差,越來越忙,她懷疑他爸爸出軌了。
那段時間只要他爸爸一回來,家里就是永無止境的吵鬧聲。
很煩,很聒噪,讓他恨不得他爸媽全死掉。
可夫妻兩人吵歸吵,但孩子卻沒少生。
在姜書遠出生后,兩人的關(guān)系緩和了許多。
他媽好像看開了般,不再執(zhí)著于他爸爸的愛,而是想要錢。
只要他爸給她錢,讓她去打牌、打麻將,她才不管他去了哪。
可是,他們依舊在被打,每次舊傷快好的時,便又會添上新傷。
他父親還會深深叨叨叨地說一些他們根本聽不懂的話。
什么失敗了,又失敗了……
他父親的情緒越發(fā)崩潰,整個人蒼老了許多,仿佛在為什么發(fā)愁般。
但是——
明明姜氏集團運行得很好,明明他們家很富裕,明明一切都很好,也很成功。
他父親在說什么失敗了?
在那之后在,他父親不在家的時間越來越長,他仿佛在外面有一個家般。
但他不回來也好,不回來的話家里清凈。
那時他已經(jīng)上了初中,而姜亦辰也上了小學(xué),至于姜書遠也上了幼兒園,除此她媽媽肚子里還懷了一個。
某一天,他爸爸回家了。
他還記得那是個雨天。
他爸爸回來的時間特別地晚,他家人都睡了,只有他起來倒水喝。
聽見門鈴聲后,他開了門的同時,泛紫的雷電劈落,整個天空都染上一片紫,雷聲震耳欲聾。
可嚇到他的并不是雷聲,而是……
他父親的臉。
不知被什么東西削了一半,血肉模糊,血混著水滴落在門外的臺階上。
他父親只有一半的腦袋,一半的眼睛。
雷電轟隆的同時,他父親一半的嘴咧起。
他笑起來時更是滲人恐怖,像他看到的黑暗小說一樣,像極了一張嘴極有可能把人吃掉的怪物。
他以為他父親是死了,可沒想到他還能動,還活著。
一半的腦袋都沒了,怎么可能還活著?
他喊出了聲,但因為雷聲太大加上他家人睡得熟,他們都沒被驚醒。
在喊出聲后,他又瑟瑟發(fā)抖,因為他父親在家時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喧鬧,吵到他。
每次姜亦辰或者姜書遠哭時,少不了一頓毒打。
可當(dāng)時很罕見,他父親竟沒打他,而是他雙手握著他雙肩說,“成了成了,實驗成功了!”
他父親不再喊他姜遠昊,而是喊他昊兒。
他頂著那血淋淋的半張臉把他舉了起來,抱著他轉(zhuǎn)圈的同時開懷大笑。
當(dāng)時……當(dāng)時他父親還說了什么來著?
對,他要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從此不再是普通人。
他當(dāng)時沒怎么聽清,因為他被他父親那模樣嚇得尿了褲子不說,還嚇暈了。
神奇的是,第二天他醒來,他看到了他父親在廚房幫他媽媽打下手。
兩人恩愛得就好像他才剛出生那會時。
他恍了神,當(dāng)時他只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
那個只剩半張臉又長得很像他父親的怪物,只是他夢里的一個角色。
可現(xiàn)在看到這個怪物也只有半張臉,但還活著,他覺得……
當(dāng)時并不是做夢。
那是真的!
若那是真的,那他父親說的實驗是什么意思?
還有那句從此不再是普通人又是什么意思?
他父親在手受傷之后就再也沒幫別人動過手術(shù),他說的實驗是什么實驗?
當(dāng)周天明走到姜遠昊時,他的腦袋已經(jīng)長出了三分之一。
姜遠昊能看出沒了的那一部分正一點一點地長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
姜遠昊沒想明白,但又一次被眼前這一幕嚇的暈了過去。
周天明掃了眼行李箱里的錢以及姜遠昊手上拿著的散錢。
警察來了他都想著帶著錢離開,他可真是嗜錢如命啊。
要不是背后有趙殷跟江任天推波助瀾,姜遠昊怎么可能在短短幾天里獲取這么多的‘物品’,能賺到這么多錢。
也就只有他這傻叉以為這些都是憑自己能力賺的。
周天明扛起姜遠昊,轉(zhuǎn)身跳出玻璃窗,又特意躲開了寧淵。
他突然明白為什么江任天讓他先來試試了,他是想讓他看清楚自己跟寧淵實力相差多大,也想讓他來試一試他的真正本事,他藏了多深。
寧淵從天臺上跳下之時,周天明已經(jīng)帶著姜遠昊上了不遠處半空中正等待著的直升飛機。
周天明從直升機的玻璃窗看向?qū)帨Y,又朝著他豎起中指,挑釁他。
寧淵蹙眉。
剛剛周天明背著的人是姜遠昊。
姜遠昊不過是個小人物,他救他做什么?
還是說他身上有什么是江任天想要的,所以他今天特意弄了這出,然后——
讓他背鍋。
寧淵思緒理清了幾分。
他覺得自己這猜測是正確的,事實應(yīng)該就是如此。
“寧淵,怎么樣?”斯特一眼就看到寧淵,又順著他視線看向飛走的直升飛機,瞇眼。
“這個地方的主要負(fù)責(zé)人是姜遠昊。”
“之前H市內(nèi)韓智帶領(lǐng)警局一眾人員端掉的那個做黑色買賣的廢棄倉庫,也是姜遠昊的。”
寧淵開口道。
“姜遠昊?又是姜家?”
“一家子四個全這么刑?”
斯特震驚了一小下。
如果說姜家最無辜的是誰,那應(yīng)該就是他們的媽媽了吧?
不,說不定連她媽媽也藏著事兒。
那最無辜的應(yīng)該是他們那就死去的父親?
斯特心里想著。
主要是他真沒見過哪一個家庭跟姜家這樣,隨便拎一個出來不是在犯罪,就是在犯罪中或是在刷新別人三觀的下限。
“你既然知道,那之前為什么不去跟韓智他們舉報或揭發(fā)姜遠昊。”斯特好奇問。
“他當(dāng)時處理得很好,沒留下什么痕跡。”
“這次不一樣,如果你們跟韓智他們對接,應(yīng)該能查出當(dāng)時的資金流向跟現(xiàn)在資金流向進的是同一個賬戶。”
“姜遠昊絕對沒想到你們能查得這么快,所以他的辦公室里應(yīng)該留有證明就是他的證據(jù)。”
寧淵提醒道。
姜遠昊跟他是同時來D城的。
姜氏集團那樣,加上他那兩個弟弟跟妹妹也出了事,他身上絕對沒那么多資金能夠租或買這么大一個地方,買這么多高級且先進的設(shè)備,所以不可能很早之前就在D城開這條產(chǎn)業(yè)鏈。
唯一可能是,他來D城之后,有人給他提供的。
那個提供的人是誰,大家心知肚明。
那么,來不及做準(zhǔn)備的姜遠昊,肯定還沒銷毀賬單或證據(jù)。
“我知道了,交給我辦,保證讓你滿意。”斯特明白寧淵的意思,雙手插口袋里,邁著大步帶著神秘局的人前往開始搜起辦公室來。
冷茂霖等人則押送著這個地方的員工以被送來這里的人往警局方向去。
那些異能者大多數(shù)都是殘次品,他們的異能在神秘局那些人眼里根本不夠看。
才過了兩招,便被神秘局的人擒住。
他們自身的實力不過硬,唯一能讓他們自豪的就是他們的自愈能力。
可當(dāng)他們的自愈能力比不過對方打傷他們的速度,那他們的能力也就沒卵用。
寧淵沒多逗留,離開。
他還要去找其他江家的異能者。
很快,斯特便在姜遠昊的辦公室里找到了證據(jù)。
兩個小時過后,警方便將那些帶回警局的審得七七八八。
一些說是看到了廣告,一些則是缺錢,等著錢急用,通過朋友介紹才知道這渠道。
總之五花八門的都有。
而從姜遠昊辦公室里留存的賬目來看,短短幾天他至少盈利上千萬。
這個數(shù)額不小,一點也不小。
只是幾天就上千萬,那一個月,一年呢?
這個流水賬會有多大,他們無法想象。
又過一小時,在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警方這邊直接對姜遠昊發(fā)出了通緝令,而斯特直接把這件事鬧大,把之前H市內(nèi)那一樁黑色買賣的事也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