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倒了,不是主動臥倒,而是被動的炸倒在地。
一路走過,一路丟下手雷。整個現場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李勝利趁著混亂,來到機場區域。
相對于倉庫區域的混亂,機場這邊要安定和許多,地勤人員雖然慌亂,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看向了倉庫區域,但是很少有人離開工作崗位。
首先來到機庫區,不管里面有沒有人,就開始往外掏炸藥,然后拉響引線,有驚呼的直接一梭子子彈過去。
機庫,燃油庫,機場彈藥庫的接連爆炸響起,在也沒辦法阻止地勤和飛行人員的逃離。
就連跑道上的轟炸機和戰斗機都沒有放過,能炸的全被他給炸毀了。
看了看剩余隱身時間,港口那邊就算了,時間不多了。
心中默念一句‘事了拂身去,深藏功與名’,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基地。
來到海邊,爬上一塊巨大的巖石,拿出望遠鏡,欣賞著照亮半天的巨型煙火,心里那叫一個痛快!
拿出空間里的吃食,又拿出了一瓶白酒,對著火焰方向,灑了半瓶出去,敬各位犧牲在朝鮮戰場上的烈士。
隨后拿起剩下的半瓶,敬各位看熱鬧的讀者大大,痛快否!
之后才開始補充營養。
吃完,把東西收入空間,找了個舒服姿勢補充一下體力。
從空間,拿出地圖研究了一下方向,接下來幾天又要開始渡海了。
天邊露出魚肚白時,李勝利清醒過來,簡單的補充了一下水分,解決了衛生問題。
再次脫光衣服,扎入大海,目的地九州島,距離340公里。
白天在海里游,收集新奇的海產品,夜晚在小船上休息補充能量和體力。
又是一周時間過去了,李勝利終于上到了九州島,用空間泉水沖洗了一下身體,換上干爽的衣服。1米75的身高,此時反而成了累贅。
目前小鬼子的普通身高在160-165,175-180的身高屬于個別情況。
作為日本四大島中最南端的島嶼,九州島以農業、漁業和礦業為核心支柱產業。
北部的筑豐煤田曾是日本重要煤炭產區,戰后雖因設備老舊產量下滑,但仍支撐著當地工業運轉。
南部的鹿兒島、長崎等沿海地區,漁業依舊是居民主要生計來源,漁獲除供應本土,還少量出口至周邊地區。
這一時期,九州島受美國占領軍管控,美軍在島上保留部分軍事基地,長崎作為 1945 年原子彈轟炸地,仍在緩慢重建,城市廢墟清理工作尚未完全結束,民眾生活物資相對匱乏,需依賴配給制度。
同時,九州島的輕工業開始萌芽,一些小型紡織廠、食品加工廠陸續復工。
島上的教育和文化事業逐步恢復,中小學重新開課,民眾在艱難的環境中,逐漸重拾生活秩序。
快速移動到一個村落,隱身仔細的觀察著村落中的人群,雖然還是滿臉的菜色,但是這里的農民眼中又了光。
很快,一名浪人進入了他的視線。
身高跟他所差無幾,年齡稍微有些大30多歲,一個標記就放到了他的臉上。然后找地方隱藏了起來。
夜幕降臨,此時村落里僅有幾家發出光亮。大多數人家一片漆黑,來到藍點位置,發現目標家比鄰居家氣派了很多。屋里也點著蠟燭或者油燈。
隱身,一個箭步就跨過了低矮的圍墻,進入到院中,來到窗前,透過玻璃,就見目標在桌子上寫著什么?
輕輕推開沒有沒有鎖住的屋門,輕微的吱呀聲驚動了浪人,放下筆,拿起身邊的武士刀,邊走邊說道。
“誰?”
說完就直奔李勝利而來,當然是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李勝利側身,在他要走入院中時,一個猛擊,把他放倒在地上。隨后就收入了空間地下室。
撿起武士刀,走進了里屋,看了一眼床上,發現此人是獨居。收拾的還挺干凈。
意識進入空間,對著地上的男人就放了一個探查。
姓名:村上大郎
善惡值:-50
什么情況,不是說外國人沒有善惡值嗎?
怎么他身上會有呢?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好久不用的‘大記憶恢復術’又用在了大郎身上。
等他意志崩潰后,李勝利問啥他就說啥。
之所有惡值,原來他去過中國東北,只不過去的時候, 小鬼子已經處于半投降狀態,沒有瀟灑多久,就跟著船返回了本土。錢沒有搶到多少,但是百姓霍霍了幾個。
聽到這里,李勝利已經給他判了死刑。
接下來,就讓他把從小到達的經歷全都敘說了一遍,就連剛剛勾搭上,還沒有上壘的隔壁小寡婦都說了出來。
本來今晚約好了,他會去小寡婦家里共度良宵。剛剛為了表現,還在寫情詩,準備送給小寡婦。沒有想到被李勝利打暈,收到了空間。
來回仔細的問了幾遍,記住了他成長相關細節,以備后續。
李勝利根據他的長相開始用合成的特殊藥水打扮起來,這種藥水除非用另外一種藥水清洗,否者輕易不會掉色。
還好大郎是個板寸頭,如果是帶辮子的長頭發,還真不好弄。
裝扮完,李勝利跟空間的大郎對比了一下,非常完美。不是生活在一起很多年,從外表很難看出破綻。
沒有廢話,既然利用完了,還有惡值,只能是超度,去如來佛祖哪里懺悔,看了一眼系統,發現善者真的增加了50。
至于沖繩島給的善值,等以后有時間了再研究,消息太多了。
“哈哈!”
這下好了,只要隨時關注善值變化,他可以大干一場。
意識回到身體,走到桌旁,想研究一下大郎的筆跡,起信紙,看了起來。
“秋夜之長,空有其名,我們只不過,相看一眼......。”
“砰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從院外傳來。
李李勝利趕緊把蠟燭熄滅,信紙收入空間。
來到院中,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不大。
“大郎,快點開門,我要被凍死了。”
“他娘的,難道是大郎的相好找過來了?剛剛不是說大郎去找她嗎?這是等不急了嗎?”
李勝利把空間里大郎衣服換在了身上,也沒有忌諱什么。
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把門打開,借助月光,一個身材苗條,特別豐滿的20多歲少婦就闖了進來。
“你怎么這么慢,都快把我凍死了。”
說完就往屋里沖去,李勝利把院門插好,站在院中,陷入了沉思,是為國爭光呢,還是為國爭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