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李勝利走到角落,把木制底托拿出來,搭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然后鉆入其中,才取消了隱身,等著11點半的到來。
11點半沒什么特殊意義,是因為今天的隱身時間只剩半個小時。
從空間中拿出些熟食,就著玉泉山礦泉水,吃了起來。
吃完找了個舒服姿勢,開始養(yǎng)精蓄銳。
時間緩緩的來到11點半,看來他的預測沒錯,監(jiān)控損壞的事情,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
李勝利,默念隱身,從擋板后鉆出來,開始堆放炸藥包。
原來還想有空間配合炸出一條通道,剛剛休息時想了一下,不靠譜,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距離地面有多深。
萬一遇到巖石,炸藥不夠就蝦米了。還是從正門走最靠譜。
緊貼大門安放好炸藥,李勝利拉響引線就站到了金庫一角,本來想嘗試一下是不是真的如系統(tǒng)所說,免疫所有物理傷害。
但是他又想到火算不算物理傷害呢?還是小心點好。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在金庫,地面跟著劇烈晃動了一下。門口墻壁立刻倒塌,大門扭曲整體飛了出去,碎石飛濺。
其中一塊碎石就像利刃般快速向李勝利飛來,下意識躲避動作剛剛做出,就被他強行制止。
目測碎石就沖過來的方向不是要害位置,就見急速飛來的碎石穿過了李勝利的身體,飛向墻壁。
什么情況?物體可以穿透身體,那么原則上自己就可以穿墻啊,為什么穿越不了呢?
難道涉及到更高維度問題嗎?之前曾經(jīng)嘗試過,障礙物確實不能隱身穿越。
一頭霧水的李勝利,沒再研究,不科學,沒法用常理解釋的地方很多,不能浪費時間。
穿過第一道大門,來到了有些受損,但不是很嚴重第二道大門前,拿出炸藥,繼續(xù)堆放,相對于第一道,第二道明顯的厚實了很多。
簡單研究了一下,就碼放了更多的‘TNT’炸藥包,拉響引線。
“轟!”又一聲巨響,地面被炸出了一個大坑,周圍布滿了裂痕。李勝利就站在不遠處,睜大眼睛,看著大火和碎石穿過自己的身體。
見通道已經(jīng)打開,李勝利轉身,把空間里剩余的炸藥,大部分都堆放到了金庫場中幾個承重柱子下面,拉響引線,隱身快步走入金庫通道。
沒有理會身后傳來的爆炸聲。
此時,原來電梯出口位置的兩個安保人員,已經(jīng)躲在一個死角處,前面用厚重的桌子遮擋,茫然的看向金庫方向,連續(xù)的爆炸,已經(jīng)讓他兩個六神無主。
李勝利來到兩人面前,想看一下兩人接下來的操作,如果影響到自己,他不介意把兩人超度。
等待稍許,就見其中一人站起來走出遮擋,拿出身上的卡片,快速刷開了電梯的大門。
隨后另一人迅速站起,快速跑過來,跟隨著進入電梯。
這就是無巧不成書,李勝利本來還想如何進入地面呢,這不機會就來了。
閃身進入電梯,跟隨兩名安保人員來到地面,不管兩人是去匯報還是去做什么。在電梯關閉的瞬間,拉響引線,扔了兩個炸藥包進去。
除非還有應急通道,否則清理就是個大問題。
爆炸聲沒有影響他的動作,快步走向二樓,暴力進入一間辦公室,打開窗戶,跳了出去。
隱身回到酒店,洗去了一身的硝煙和勞累,躺在了床上,激動的心性情很快就平靜下來。
可沒有睡意,為了強制讓自己睡著,只好數(shù)起了空間的大金磚,等明天暴風雨的來臨。
不知道是不是精神或者身體勞累,沒等數(shù)完,就進入了夢鄉(xiāng),航母都收過了,金錢已經(jīng)不能讓他極度興奮,該吃吃,該睡睡。
他是睡著了,可是整個香港徹底亂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凌晨被電話叫醒,又有多少附近居民聽到爆炸聲,半夜驚醒。
整個香港中環(huán)皇后大道中1號附近是徹底沸騰起來。
警車聲,消防車的聲音響徹街頭巷尾。
附近的居民打開燈,從窗戶看向外面,希望能看到些什么?
位于香港中環(huán),亞厘畢道的總督府內。香港總督葛量洪爵士睡得正香,最近幾天的會議會議結果,令他很不滿意。
為什么要提升華人地位,為什么要給他們更多的就業(yè)機會?
這些煩心事,讓他有些焦頭爛額,失眠嚴重,今晚好不容易睡著了,凌晨被一陣急促的電話吵醒,可想而知,他有多憤怒。
接起床頭電話,大聲咆哮道。
“我不管你是誰,如果沒有重大事情,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什么?匯豐銀行被炸?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總督聽完對面說完,大吃了一驚,也沒有再抱怨對面的打擾,認真的確認了一遍。
得到肯定的答復后,回了一聲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此時,他首先想到的是,是不是華人的報復行為?
對自己反對的抗議,以為就是扔了幾個炸彈,甚至死幾個人都沒事,完全沒有匯豐銀行金庫被盜的想法。
相對于整個香港,這也不算什么特別重大的事情,就因為匯豐銀行背景深厚,影響力大,下面的人才大驚小怪,做到了這個位置,誰又沒有背景。
思考完整件事情后,又躺回了床上,因為最近總是失眠,所以就沒有暖床的存在。
此時,整個匯豐大廈的玻璃幾乎全被震碎,一層還燃起了大火,消防員的到來,立刻把火澆滅,開始清理起被炸毀的電梯。
隨后所有在港的匯豐高層在消防員確認安全后,來到了大廈里面。匯豐銀行的“大班”(即匯豐銀行總經(jīng)理)邁克爾·特納臉色鐵青的對著一眾手下問道。
“誰能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臉懵逼狀。
“值班經(jīng)理呢,誰是今晚的值班經(jīng)理?”
邁克爾·特納問了幾遍都沒有人回答。臉色變得更加鐵青。
最外邊一個華人員工小聲的說了一句。
“爆炸后,一塊飛起的玻璃劃傷了值班經(jīng)理的額頭,他去醫(yī)院包扎了。”
“Shit!”
“安保人員呢?地下金庫留守的安保人員呢?難道死了嗎?”
華人員工再次開口道。
“說是受到驚嚇,也去醫(yī)院了。”
“這么說,應急通道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打開了?金庫有沒有損失,要等把炸毀電梯完全清理出來才能知道,是嗎?”
“是的,大班。除非用暴力破壞。”
“大班,金庫是有監(jiān)控的。可以去看一下,不過需要您授權。”
一名高管站出來回道。
“喬治,你去監(jiān)控室看一下,看金庫是否安全。”
邁克爾·特納對著一名白人中年人吩咐道。
“好的,大班。”
中年人領命轉身走上了樓。
在等待過程中,邁克爾·特納很想找人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