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女和水觀音一行人,隨著店伙計進入一間寬廣的房間,里面有一張桌子,六張睡床。
不會兒,美食上桌,一行人吃得津津有味。
被扔在一旁的玉面狐貍,沒有吃的就發起了牢騷:“喲…我家如此好的美味,卻給幾個不懂情調的人吃了,真是浪費了牛家店廚師的手藝。”
水觀音等人也不去理會玉面狐貍,自顧喝酒吃肉。
小妖女不會喝酒,又是吃著別人的美食,自知到無權說話,她只好默默無語的吃著。
此時,她突然間明白了一條道理:沒有說話就沒有了禍端,有了禍端就沒有了食物,沒有了食物就沒有了命。
她暗自苦笑一下:就是想不明白,有些人為何定要管別人的閑事,卻將食物拒之于門外。
玉面狐貍騷聲騷氣的:“如果幾位是爺們啊,吃完后,小女子卻是愿意陪幾位**,只可惜幾位爺一出生,身上就凸錯了地方。”
見到玉面狐貍故意把聲音調高,好似要說給全客店的人聽到一般,水觀音冷冷的說道:“蝙蝠精,不,狐貍精是吧,我們知道你所做的每一件惡事,全是被黑蝙蝠所迫的,念你是個無辜的女子,乖乖的跟著我們回峽谷,你們一伙還有誰人,只要你從實說與我們知道,我們定會對你最寬容的處理。”
“要我說么?將我這弱女子捆成這樣,換做任何人,也不愿向你們說岀實情啊。”
羞花說道:“如果你說出來,日后就不會被捆成這樣了。”
小妖女暗自做好日后的打算:“人類吃的,和猴類吃的不一樣,我既然化成了花蕾,永遠是花蕾了,日后定要和人類一樣,也喝喝酒。
只可惜日后,孫飄花三位姐姐認不岀我來。
這樣也好,一只猴子是不配做三位姐姐的姐妹,三位姐姐,日后我們才是真正的姐妹。
又回想到水觀音和黑蝙蝠打斗的情境,看水觀音的武功,的確比黑山老妖強。
我小妖女能夠接她多少招,又有羞花四女捕在場,……。
一伙人飯飽酒足,水觀音說道:“上半夜由沉魚,羞花看守著犯人,下半夜由落雁和閉月看守著。”
又向著玉面狐貍問道:“你跟著蝙姬多久了?”
玉面狐貍嘻嘻一笑,說道:“我嘛?你是不是也要跟著蝠魔王啊,松綁啊,我收你為小妹。”
小妖女眉頭一皺:為何這樣的,明明是一條光明正道,玉面狐貍為何要走邪道,身為驅魔人花蕾,不在水觀音面前表現表現,就是不行。
于是,向著玉面狐貍說道:“玉花,姐姐所做的事確實是傷天害理,你就將知道的一一說出來吧,以求水爺對你從寬發落。”
玉面狐貍把臉別到一邊:“是你強迫過我,還毒打我,你不配和我說話,現在你拿起了刀對付起了黑蝙蝠,你是想要消毀掉過去的惡跡嗎。”
小妖女感覺到好笑:“嘻嘻嘻,黑蝙蝠讓我做傷天害理之事,我不依從,我是要做正道之人物,…。”
話還沒有說完,玉面狐貍怒氣更盛:“花蕾,你岀爾反爾,強迫我做惡事,還假惺惺裝成驅魔人,臭不要臉的。”
說到氣處,吥的一聲向小妖女吐了口水。
四女捕都是微微的皺上了眉頭,水觀音淡淡一笑:“如果你不思悔改,被我們查出你的所做所為,知道要關上多少年嗎。”
玉面狐貍冷冷一笑:“她們將受害者都推下了懸崖,你們為何不下懸崖去查,偏偏為難起我這一介弱女子,難怪百姓們都紛紛舉起了正義之旗。”
羞花嘆了一聲:“你們將人推下了懸崖,推下一人就足夠你坐穿牢房了。”
玉面狐貍心中一驚,糟,如果讓她們下到崖下查實,便將罪名戴在我的頭上,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
于是,冷笑道:“雖然是我說的,但你們沒有證據,嘻嘻嘻,我可以亂說推下了一百人,不如說,推下了一千人,只說說而已嘛,我不可以糊亂說話么?我要睡覺,別打擾我。”
水觀音望向了玉面狐貍,玉面狐貍閉上了眼睛,這樣的態度,任誰都是無可奈何。
水觀音向著小妖女問道:“我們已經得到了消息,黑山老妖跟著叛軍有來往,花蕾,你是她的妹妹,可知道是哪一支叛軍?”
小妖女心中一震,水觀音已經吩咐了我的任務,為何三番五次向我盤問,難道她對我起了懷疑。
當下牙齒一咬,堅守著原來的回答,搖了搖頭說道:“姐姐行事一向很神秘,直到谷主前來圍剿百花園,我才知道百花園做著這些傷天害理之事。”
“你還沒有來到百花園之前,你住在哪里。”
這一句話,問得小妖女啞口無言。
小妖女輕微的皺起了臉,當時煥然:先別說是水觀音問起,日后如果見到了黑蝙蝠的人問起,對答不岀,假裝花蕾的身份,就要被揭穿,到那時,不知道要發生何等事情。
情急之下,得先想出一個說法,向水觀音有個交待,日后的事情,再慢慢想辦法也不遲。
突然間想到了曾經跟隨著無定飛環孫飄花去過黑森林的一事。
頓時,小妖女心中一寬,錯不了,那時在黑森林中找到了鱷魔,黑蝙蝠的老巢,就在黑森林中無疑。
于是,小妖女假裝愁起了臉,并且顯露出悲傷的神色,向往的說道:“花蕾命苦,自小便是父母雙亡,和姐姐住在永無天日的黑森林中,吃的用的,都是姐姐給的。”
為了讓水觀音更加相信所說的話,說到這里便輕輕的嘆了一聲,又說道:“有時候,花蕾關心起姐姐來,詢問起姐姐做了些什么事情,用不用我這個妹妹幫忙,姐姐總是說道,這用不得你操心,讓花蕾你有住有吃的,做姐姐的就心足意滿了。
姐姐對我如此好,那個時候,我還認為姐姐所干的,都是些善良之事,很多次發誓要盡力幫助姐姐,以免讓姐勞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