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沈明征提出的方案,丁一一表示同意。
與其陪著他一起去,不如在周圍布控。
因為若是他們兩人離開,留下來的韓勝利三人,或許會有危險。
他們不懂英文,身上也沒有武器,一旦有人想對他們動手,他們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畢竟在子彈面前,再好的身手也是枉然。
幾人沒有回酒店,而是去買了午飯。
午飯買的依舊是漢堡和炸雞。
大家選擇坐在車里面吃。
當然,吃不是目的,目的是為了商量晚上的計劃。
之所以不回酒店,是不想每次一回去就打開收音機,那樣背后監聽他們的人,一定會察覺到異常的。
五人在一輛車子上,商量了一下,具體如何布控、每個人的藏身點位、遇到突發情況如何處理等等。
商量完這些,飯也吃的差不多了,這才開車回酒店。
詹姆斯的兩名司機見他們回來,連忙去打招呼。
沈明征對他們點點頭,幾人拎著東西就上樓了。
回到房間,沈明征和丁一一隨意的閑聊著,甚至兩人還做了一場“運動”。
所謂的運動,就是丁一一時不時的叫一聲。
沈明征聽的面紅耳赤的。
丁一一見他面色潮紅,目光中帶著**,她直接將他弄進空間里去了,然后由她一個人演戲。
她又是晃床,將床弄出聲音。
主要還是這個年代的床板,做的不夠結實,大幅度的動會讓床板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床晃動的聲音加上她的叫喊聲,成功的讓監聽他們的人放松了警惕。
做完“運動”后,丁一一又去放水洗澡。
然后說了句好累,要趕緊睡覺,之后就回了空間。
沈明征正在干活,只有干活才能讓他腦海里的那些不正經的畫面散去。
見到丁一一出現在空間里,想起她剛才嬌媚的聲音,他的目光深了深。
丁一一瞪了他一眼:“今晚休戰!”
再折騰下去,她的腰不用要了。
沈明征上前:“哪里不舒服,我給你按按。”
丁一一還是很享受他的按摩服務的。
于是,趴在床上,讓他按摩腰背。
沈明征剛開始按的很認真,可是按著按著,腦海里再次回蕩著她的聲音。
按揉的力度越來越輕,最后甚至化為了撫摸。
丁一一哪里受得了這樣,她轉過身,親了親沈明征。
本就被**撩撥的沈明征,哪里能受得住,化被動為主動。
丁一一憑借本能的回應著他。
就在她上頭的關鍵時刻,沈明征剎車了!
他沙啞著聲音:“一一,晚上還有任務呢,好好休息。”
丁一一:“......”
這種時候,他喊停?
做人老公還帶這樣的?
丁一一哼哼唧唧的控訴她的不滿。
沈明征將她抱進懷里,揉了揉她的頭發:“今晚還有行動,我怕你太累,乖,趁著時間還早,趕緊休息一會兒。”
丁一一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感受到牙齒下肌肉的緊繃和某人的悶哼聲,她這才滿足的松開嘴。
哼,讓他招惹她,這就是下場!
對于她報復性的小動作,在沈明征看來,很可愛。
他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一只手將她攬在懷里,另一只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她睡覺。
這兩天雖然在閑逛,但實際上精神是高度緊繃的,畢竟要隨時隨地演戲,去應付暗地里的人。
所以沒多久,丁一一就睡著了。
看著懷里安睡的小女人,沈明征再度親了親她的額頭。
此生有她作伴,足矣!
沈明征并沒有睡覺,而是在腦海里規劃著晚上的行動。
若是晚上行動出現問題,該如何保住他們所有人。
丁一一是他的妻子,他的此生摯愛,他想共度余生的人,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也不想讓她暴露空間,以免被人當成異類。
韓勝利三人是他手下的兵,他將他們視作兄弟,他同樣不想他們出事。
既然帶著他們出來,他想盡最大可能,帶著他們安全回去。
晚上九點五十,沈明征將丁一一叫醒。
丁一一沒有磨蹭,醒來后直接出了空間。
并且,她從空間里拿出幾把手槍,還有幾個手榴彈。
她悄聲說道:“我們每人帶幾個,就跟他們說,他們回房間休息后,我們又出去一趟,找詹姆斯要的,反正他們也聽不懂英語,就算回頭見到詹姆斯,也不怕說漏嘴。”
沈明征點點頭,這樣確實比較穩妥。
而且丁一一拿出的這幾把手槍的型號,剛好是漂亮國的,而且她還安裝了消音器。
這樣就算發生槍戰,也不會給對方留下把柄,也不會引來太多人。
十點時,沈明征打開房門,果然,韓勝利三人正站在門口。
沈明征招手讓幾人進來,將武器遞給他們,然后打了個手勢,大家分頭行動。
看到房間內的武器時,韓勝利三人瞪大了眼。
心里暗暗驚嘆,沒想到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國外,旅長還能弄到武器,實在是太厲害了。
丁一一四人換上前一天買的當地人的服飾,然后走出各自的房間,從各個路線,走出賓館。
韓勝利和丁一一是從賓館正門出去的,丁一一邊走邊說餓了,要出去買個漢堡。
兩人走了一段路,確定沒有人跟蹤,便找小路返回賓館,并且來到了賓館后門附近。
兩人隱在暗處的陰影里,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而張毛和葛三蛋,則是從賓館的窗戶跳出去。
張毛趴在了賓館的房頂上,而葛三蛋則是在賓館后門里面。
賓館后門邊上,有一個垃圾桶,他就躲在那個垃圾桶后面。
還有幾分鐘到十一點時,整個賓館都關燈了,沈明征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躲開了賓館人員,直接來到了賓館后門外面。
他站在后門處等了幾分鐘,一個人走了過來。
沈明征看著那個人,從身形來看,和白天釣魚的那個人,胖瘦差不多。
打因為白天釣魚的人是坐著,加上湖邊有雜草,他看不清他的身高,所以并不能確定,是否為同一個人。
當那人走到他身邊時,沒有停留的意思。
就在沈明征以為這人不是接頭人時,那人突然說話了:“跟我走。”
這個聲音,就是白天的那個釣魚佬。
沈明征瞇了瞇眼睛,沒有猶豫的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