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不語吃飽喝足,司京敘才帶著她慢悠悠往外走去賓客。
沈不語一直面帶著微笑。
直到看見爸爸媽媽和自己幾個哥哥往外走時,才有點繃不住。
她這個時候應該跟著他們一起回家的。
“金寶我先給你帶走了啊,管家剛打電話說銀寶拆家呢,得讓金寶回去管管。”沈云期率先開口活躍氣氛。
“沒什么人了進去吧。”沈知燁看了眼閨女單薄的裙子,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好了,走吧,別招她了。”蘭心妍扯著老公走了。
沈硯舟走到她面前,“有事隨時打給我們。”
“我會的,大哥。”
宋景翊身上酒味比較重,他含笑瞧著小妹妹,“你喜歡的酒,哥給你送到你們新房幾箱,慢慢喝。”
“親大舅哥,過兩天來家里做客。”司京敘送沈知燁和蘭心妍上了車,回來摟著老婆的肩膀。
“行啊,到時候就沒人放水了。”宋景翊也走了。
龍鈺出來還想再說兩句,被賀潤和林夏一左一右架走了。
這么多年,只長年紀不長心眼。
“我們也走。”
司京敘和沈不語十指相扣,坐上了一輛嶄新的紅色法拉利。
只有他們兩個人。
司京敘不打算婚后跟爹媽同住,早早就準備好了新房。
“今天只有我們兩個嗎?有傭人嗎?誰做飯啊?”
“餓不著你。”司京敘輕笑。
沈不語之前來過這里,那時候已經裝修好了,風格都是她喜歡的。
當司京敘推開門的那一刻,她還是震驚了下。
“你把這里也布置了?”
“我爸媽那兒是給別人看的,這里才真正屬于我們兩個。”
司京敘從沈不語身后環住她的腰,俯身,下巴抵在她的肩膀。
聲音又輕又蘇,“累不累,老婆?”
沈不語半邊身子都麻了。
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
兩個人在一起這么多年,親過不少次,沒摸過沒做過。
好多次她都感受到司京敘的變化,但他硬生生忍了下來。
現在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她不想讓他繼續等了。
“累。”她說,“我們回臥室?”
司京敘一挑眉,老婆開竅了?
但他向來是實干派,從不去質疑也不會再次確認。
聽到他想聽到的,那就行了。
他一俯身,將沈不語打橫抱起,邁著大步朝著樓上走去。
沈不語雙手環著他的脖頸,紅著臉,只敢看他的胸口處。
“熱水已經放好了,你先泡個澡好不好?今天太累了。”司京敘啞著嗓子把人抱進浴室。
“好,”沈不語掃了一眼,不止熱水,連她的換洗衣物都準備好了,“那我先洗。”
司京敘眼神黯了下,啞著嗓子嗯了聲。
“那你先出去呢?”沈不語提醒。
“好。”司京敘應得痛快。
他轉身走向門口,在沈不語以為他要出去的時候,他竟直接把門反鎖起來。
“欸、你。”
“我什么?”司京敘邊往她這走,邊解衣服扣子,“我也想泡澡,可我不想等那么久,老婆,我們是夫妻,合情合理。”
沈不語的腦子一下黃了。
秦念可前兩天發給她的一系列被封禁小說和漫畫的影音文字瞬間涌上腦海。
臉越來越紅,心越來越黃。
“你怎么不動呢,”司京敘上次赤著,只穿著條西褲,走到沈不語面前,嗓音低沉沙啞,“拉鏈在背后,是不是,京敘哥哥來幫你。”
他跟沈不語面對面,將人擁入懷中,伸手拉下她背后的拉鏈。
大概是浴室內的熱氣太熏人了。
沈不語一時間反應慢了下來,任由他一雙手亂動。
等她緩過神來時,已經被溫熱的水包裹住了。
司京敘有耐心,他低頭啄了下她的肩頭,“你現在該叫我什么了?”
“老公。”她聲音輕輕的。
“再叫一聲。”司京敘呼吸加重。
“老公。”
都到這個時候了,再沒有推脫的借口了。
今天的婚禮,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操辦的,他讓她高興了一天,她也該讓他高興高興。
“嗯,老公在呢,水涼了,老公抱你回房間好不好?”
司京敘扯了條浴巾隨意裹上自己,又拿來一條浴巾,仔仔細細把沈不語包好。
新婚夫妻雙雙跌入寬大的雙人床上。
紅色的絲綢襯得身下人愈發白嫩。
司京敘再也忍不住了。
俯身吻上去,他含糊不清地開口,“真好,不語,你終于完全屬于我了。”
這種感覺陌生又刺激。
沈不語只能死死抓著司京敘的手臂緩解自己的緊張。
兩人的第一次。
下午折騰到晚上。
沈不語渾身酸軟,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司京敘精神飽滿,起來換了床單被褥,還幫她用溫水擦了身體。
確認她熟睡后,關了燈,自己哼著小曲下樓做飯去了。
她害羞,洞房花燭夜肯定不希望家里有別人。
但他也不可能餓著她。
廚師提前準備好的半成品,該熱的熱一下,該炒的炒一下,還有沈家人送來的餃子一煮。
司京敘突然感覺這是他倆的年夜飯似的。
這么溫馨這么幸福。
在廚房忙活起來更有勁兒了。
沈不語睡到凌晨,餓醒了。
她才一動,旁邊的人立刻打開燈,“醒了?餓了還是渴了?身上難受不難受?”
沈不語瞇著眼,往司京敘懷里一鉆,“餓。”
“在這吃還是想活動活動下樓吃?”司京敘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聲音又柔又輕。
“下去,不能在臥室吃東西。”沈不語軟軟地開口。
“好,老公抱。”司京敘給她拿來睡袍和拖鞋,穿戴完畢直接抱著下樓。
沈不語這時候才想,家里沒有別人可真好。
飯菜早早就預備好了,一直保溫著。
沈不語洗了個臉就能吃飯。
“這個丸子好吃,那個餃子也好吃,”沈不語指著其中一道菜,“這是我爺爺家的肘子吧。”
司京敘笑笑,“爺爺怕你婚宴吃不好,一大早燉好的肘子,派人送到新房的。”
劇烈運動后的沈不語胃口大開,她抬眼,“給我倒杯酒啊。”
“行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