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初無奈嘆了口氣:“真的,我真的只是想給枯燥的生活找點刺激,大腦皮層刺激鮮活了能提高我做實驗的成功性。”
“我就是靈感枯竭了,你懂嗎?”歐陽初急著解釋:“就跟有的作家寫東西寫到最后靈感枯竭,出軌找刺激一樣。”
“而我畢竟未婚,比人家伙好,最多算是劈叉,算不上出軌吧!”
歐陽初解釋來解釋去,南周漠然望著她,直至她停下解釋的話語聲,她才突然開口,直奔主題:“睡了嗎?”
林陌哧了聲:“還用問?”
“沒睡能算是找刺激?”
歐陽初不敢直視南周,反倒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睡就睡了,成年男女,肉欲之歡,誰也沒吃虧,他伺候人還挺好的。”
“最起碼服務意識很強。”
“哎呀,你放心,我不會搞出人命就是了,他不婚我也很清醒的好嗎?”
歐陽初見南周垮著臉,解開安全帶爬到后座,嬌滴滴的挽著南周的胳膊撒嬌:“哎呀!好了啦!生氣對寶寶影響不好。”
“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沒那么沒腦子。”
“這件事情,別讓我爸媽知道行不行?”
“求你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還不錯的床搭子,我能不能當院士就純看應總能不能把我伺候好了。”
林陌:...............
南周:................
“好不好嘛?”
南周一言不發(fā)的抽出自己胳膊。
歐陽初又追上來。
南周忍無可忍問:“就不能換個人?”
歐陽初扎她心窩子:“萬一換了個人是個有婦之夫我被人打斷腿了怎么辦?”
南周:...............
這夜,南周拉著歐陽初一起去應酬,打著要讓她多見見青年才俊的名號,將她安排在公司未婚高管那一桌。
堅決不能讓她在應景州這顆不婚主義的樹上把自己吊死。
十點半,應酬結束,易可帶著人轉場。
南周返程的路上接到樓敬淵電話,一想到應景州跟歐陽初的事兒,她連接電話的心情都沒有。
港城一處中式私房菜門口。
樓敬淵夾著煙,拿著沒人接的電話,眉頭有些難以舒展。
夜風過境,吹的他手中的煙頭忽明忽暗。
他抬手,將煙叼進唇邊,微瞇著眼拿著手機,指尖在屏幕中游走準備給南周發(fā)消息。
馬路邊上,車輛經過,偶爾有路人不懂事竄到路中央,按了兩聲喇叭。
這日,中式私房菜里接了幾波客人。
而能來得起這里的人都非富即貴,走廊里遇到的都打過招呼了。
眼下各自散場,又見了一面。
樓敬淵低眸發(fā)消息時沒注意到身側有人經過。
路過的人踉蹌了一下,撞到他的胳膊上, 手中折疊手機飛到了馬路上,又恰好有車輛經過壓了上去。
刺啦————屏幕粉碎。
近乎是瞬間,男人怒火中燒。
猛然回眸瞪向來人時,后者眼神中的驚慌和恐懼令他到嘴邊的話止住了。
“劉小姐走路不看路的?”
劉怡瑟瑟發(fā)抖,她喝多了,神志只有三分清醒,也確實不是故意的。
“抱..........抱歉,我沒站穩(wěn)。”
“馬路這么寬沒站穩(wěn)撞到我身上來還這么精準的撞飛了我的手機,劉小姐是菠菜吃多了?大力士轉世?”
男人的呵斥聲極大、
大到路過的人都聽見了。
紛紛駐足觀望。
港城人人都知,樓三先生跟劉家女之間的那些往事、
相傳樓家二奶奶一心撮合自己的外甥女跟樓三,起初沒見到真人之、前,在公眾場所聊過幾次,樓三不知是沒拒絕還是沒公開駁了二奶奶的面子, 反正最后媒體相傳的二人好事將近、
這么好事將近的傳了兩三年,大家都要信以為真了。
直到某日,駱家孫子百日宴,宴會上樓先生丟了句丑女終結了這場傳言。
但傳言這東西,起了容易,終結了可沒那么簡單。
至今都有人在傳言。
港城嘛!有錢男人找二房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
見這二人又站到一起去了。
大家又起了看戲的心思了。
樓敬淵極少在外顯露情緒,除非是忍無可忍。
對女士不友好,但只要對方不觸及他的底線,表面紳士還是能裝一裝的。
可今日.............
老婆沒接他電話,他本就著急,而劉怡好巧不巧的就這么想撞飛了他的手機、
蠢東西!!!!
真是個蠢東西!!!!!
“對不起,我真的是沒站穩(wěn),我可以賠你手機。”
“賠?你拿什么賠?都是當老總的,未必不知道手機的重要性,我真要你賠,你賠的起嗎?”
樓敬淵發(fā)完火,見人跟鵪鶉一樣站在自己跟前,更氣了:“還不滾?等著我報警抓你?”
大庭廣眾之下,劉怡被呵斥的臉面全無。
她喝多了,神志不清,又被人侮辱了一頓。
竟然當眾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正準備去撿手機的樓先生聽見聲音,回眸,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她。
................
「樓三少與劉家女再續(xù)前緣」
「樓三少與劉家女當街因愛生厭」
「恩愛夫妻感情破裂,二奶即將上位」并附圖樓敬淵跟南周在樓敬池升職宴上的照片、
“看什么?這么高興,”港城一處高檔公寓里,秦媛拿著手機,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看見這新聞時,笑意都掩不住。
“沒什么,隨便看看。”
她說是這么說,但隨手將消息轉發(fā)到江城的姐妹群里。
消息一出來,大家都炸了。
有人拿著手機揶揄著:“真有本事呢!二婚都能嫁進港城樓家。”
“有本事有什么用,還不是要當下堂婦了?人嘛!這輩子的命運都是注定的 。”
走廊里,歐陽初正擦著手從衛(wèi)生間出來,聽見港城樓家四個字,意識到有瓜吃。
還悄摸摸的湊上去問人家:“你們說的下堂婦是誰?”
對方喏了聲,將手機遞到她面前:“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