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隨便找了個男人領證吧?”
“不好說,是她會干出來的事兒。”
熟悉的聲音一想起,南周眉頭一挑。
沈知寒???
“要我說,沒必要鬧的這么難看,握手言和算了,當初的事情你們都是被逼無奈,”江棧抽了口煙,好言好語的勸著。
握手言和?
難!
她們之間已經是沾染上人命的階段了,不是握手言和能解決的了的。
“你不了解事情全程。”
沈知寒今天又上了一當,心情不好,約了幾個朋友出來喝酒。
沒想到的是,南周也在這里。
他這幾句無可奈何的話,別人聽著會有些心疼這個男人的遭遇。
可唯獨南周覺得,真他媽能演。
“據說南月不參與公司管理,直接在幕后搞直播帶貨了?是怎么想的。”
江棧轉了個話題,在他的認知里,在公司里,進管理層才能掌握一切。
南月的這一步走的,擺明就是錯漏百出。
沈知寒沒回應這句話。
江棧又閑聊了幾句。
南周聽了半天覺得沒意思,繞到一旁準備離開。
沒想到在門口遇到了匆匆而來的夏呈。
見了她還有些驚訝。
“這么巧?”
“是挺巧,沈知寒跟江棧約沒喊你?”
夏呈聳了聳肩:“喊了啊!這不是堵車來晚了。”
南周哦了聲。
“你怎么在這兒?”
“聚餐。”
夏呈目光掃了眼四周,見四下無人才問:“招標會的事情,是你干的吧?”
“你在說什么?”南周不明所以詢問。
她們之間什么關系?
夏呈這么問,太把自己當人了。
“我就好奇,瞎問問,”夏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南周輕諷了聲:“夏公子別忘了,我們可算不上朋友。”
夏呈目送南周上車。
一到三十二層的消防通道全部被焊死這件事情,除了南周誰還干的出來這么喪心病狂的事兒。
商務車里,任東見南周上來準備開車回平云山。
“南月還在醫院嗎?”
“已經出院回家了。”
南何安排了頂尖的康復團隊直接住到家里去,據說請了國外的大佬專門給她打造義肢。
掩蓋住了南月出車禍的事情。
還妄圖繼續用南月來掙流量。
“想辦法讓南月對付夏呈。”
他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分不清楚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她不介意好好的教教他。
南家別墅里。
南月在康復師的手下疼的哀嚎不止。
慘烈的嚎叫聲響徹屋頂。
吳灣站在門口,心疼的眼眶都紅了。
等到康復師走了,她才進去。
“媽媽,我不想做康復了,好痛。”
“月月,你忍忍,恩?”吳灣擦著她的眼淚:“你難道要一輩子坐在輪椅里看著南周猖狂?眼睜睜的看著好不容易屬于自己的一切又被南周奪回去?”
“她休想!我遲早要站起來殺了她。”
“那就堅持住,好不好?”吳灣想殺南周的心都有了。
那個賤人。
怎么敢的!
十一點半,南月洗漱完剛睡著。
吳灣疲倦的從樓上下來。
剛到客廳就看見茶幾上放著包裹。
“什么東西?”
“不知道,說是大小姐的,我收了還沒拆。”
吳灣走近拿起盒子晃了晃。
聽見里面叮咚響,有些狐疑的拿起工具拆開。
拿起U盤看了眼。
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又不敢用自己的手機試。
招呼家里的阿姨將自己的手機遞過來。
U盤插進手機的瞬間,彈出一條視頻。
視頻里,夏呈扛著南月丟進山谷..........
這不是.............
..............
院子里,南周摘了一片楓樹葉子拿在指尖把玩著。
樓之遙在后面分析著她這幾天看到的情況。
“小嬸你就那么篤定吳灣一定會收拾夏呈?”
“自然。”
“可大多數豪門都不會在明面上撕破臉。”
南周轉動著樹葉 ,漫不經心回應:“你也說了,那是豪門。”
“吳灣跟南何算什么豪門?”暴發戶都算不上,還豪門?
南月現在多痛苦,吳灣心里就有多想殺人。
把夏呈送過去也是給她擋炮火了。
讓吳灣先歇歇氣,等她收拾完趙夢再轉頭去收拾她跟南何。
葉子丟在地上。
南周跟樓之遙進屋。
剛一進去,就看見平叔端著醒酒湯往樓上送。
“太太回來了?先生晚上應酬喝多了。”
平叔一邊說著一邊將醒酒湯遞給她:“太太先送上去?我讓廚房熬點暖胃粥上來。”
南周端著東西上樓,看見樓敬淵靠在沙發上接電話。
愣是一點沒看出這人喝多了。
哪兒喝多了?
不是清醒的很?
“明天一早,我只能保證她們在飛機上不跳機,到了港城還得你自己拿人。”
“不是我女兒,我管不了那么多。”
南周彎腰將托盤放在茶幾上,樓敬淵順勢將大掌落在她腰后緩緩的撫摸著。
動作漫不經心卻不顯輕佻。
“這已經超出我的能力范圍之內了,樓之遙已經讓我在思考以后不生孩子的事情了。”
那側聽到這話,大概是沉默了。
樓敬淵也半晌沒說話。
趁機按著南周的腰坐在腿上。
“殺傷力這么強?”離得近,南周聽到了這句話。
樓敬淵冷嗤了聲:“你對自己的劣性基因一無所知,明天見,掛了。”
“不是說今晚走嗎?”
樓敬淵摟著她往自己身前靠了靠,低頭嗅著她肩頭的香味兒:“原計劃是今晚,但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
“你..............”樓先生言簡意賅。
“想帶你一起回去。”
“啊?太突然了,我需要時間做準備,”南周有些害怕。
樓敬淵被她反應逗笑了:“給你時間也行。”
南周了然:“有條件?”
“恩!”
“什么條件?”
樓先生笑意淺淺,熱氣噴灑在南周耳朵上癢呼呼的:“讓我吃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