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風你在裝什么深沉,你說句話啊!
你倒是說句話啊!
紅緋在心里把柳如風從頭到腳罵了一遍,見他還是不說不動。
這才開口,“大人,民女嘴笨,還是讓我大哥說吧!”她直接把這皮球丟給柳如風。
柳如風像是知道她會這么做一般,馬上來了一句。“大人,我們這次來是要狀告這馬員外誣陷司遠殺人,還請大人為我們做主啊!”張大人聽到這事,心里猛然一驚。
這個案件他昨日已感公開審理,犯人也認罪,今日怎么就有人來翻案了。
“大膽!案子本官昨日不是審過了!犯人司遠也已當面認罪簽字畫押!你們有什么冤好伸的!”張大人倒是很硬氣,直接吐出這么一句。
紅緋聽他這么一說,也明白個大概。這想來的縣宰張大人,也不是個好官,看著他這樣,根本就不想再重審這案子。
“大人,據小人所知,這臨國律法第一百六十條里規定,說要是有人發現新的證據,縣宰大人便可以駁回之前定論!”
張大人雖然是官,可對這律法倒是一點不也熟悉。
好在他的師爺反應快,急忙湊過來,拿著一本律法指著說:“大人,是真的。您看。”
張大人看了一眼,有些尷尬。
“哼!這律法上也說了,要有明確的證據才能翻案!你們可是有什么新的證據,能證明這人不是司遠殺的。”他來了一句。
柳如風笑而不語,從懷里掏出一封信叫師爺呈上去。
他帶開一看,足足寫滿了兩大張紙,其中一張上全是關于他做的事。
“大膽!”張大人見這人知道他這么多的事,心里猛然一緊。紅緋半天都沒說一句話,一直跪著看著他們,處于蒙住的狀態。
心想著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柳如風在信上寫了什么。這張大人看完后,臉色都嚇白了。
“大人,小的給的這份罪證是否充足!”
張大人聽他這么說,看著他嘴角勾起的笑容,擺明是在威脅他。
心里很生氣,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手上有他那么多把柄,他只能點點頭。
“來人,給去把馬甲帶來!”他一聲命下,幾個衙差便去拿人、
沒過多久,這馬員外就被人帶來了。
“大人,小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不知道小民犯了什么罪?大人一定是有人誣陷我,請大人替我做主啊!”他進入公堂后,跪下后大叫著。
氣得張大人啪打了一下驚堂木,“大膽,馬甲!我手里有一份證據,能證明殺死你家家丁的另有其人,你有什么話想說!”
張大人這么一說,馬員外急忙大叫道:“冤枉啊!大人,冤枉啊!”
他一直喊冤枉,頭壓得越來越低,可聲音只大不小。
“都這時候了,你還敢狡辯,你自己看吧!”張大人說著就將那張紙丟在他面前。
馬員外拿起那張紙一看,嚇住了。
可他還是不愿承認。
他已經沒兒子了,不想再失去夫人。
“大人,外面有位馬夫人求見,說是來自首的。”一個衙差急匆匆進入公堂,跪下后稟報道。
沒過一會兒,他們就把馬夫人領到公堂。
“大人,冤枉啊!我夫君沒殺人!人我殺的,你要抓就抓我吧!”她才進入公堂,跪下后開始說著事實,眼里卻滿是傷痛。
馬員外完全沒想到她夫人會來,還說這樣的話。
“大人,不,我夫人她沒殺人,是楊明不小心撞到石頭上死的,不是她殺人的人,還請大人明鑒!”張大人聽到這兒,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不,大人,是我嫉妒心強,我嫁入馬家四十多年只生了一個女兒。楊明是老爺的私生子,我不想讓他獨占家產,就一直找他的麻煩,那天晚上我們吵架,他搶走了我的金鐲子,我一生氣站起身來狠狠推了他一下,不想他腦袋磕到石頭上,就沒氣了……”
紅緋也沒想到傳說中這么懼內的馬員外,這次居然沒責怪他夫人,還在站在她這邊瞞著這件事。
可這么私密的事情,這柳如風是怎么查不出來的、簡直是太厲害了。
接下來張大人很是生氣,這件事可大可小。
當堂就宣布,司遠無罪釋放。將這馬家夫婦倆收押大牢。
紅緋去衙門后門等著,見司遠踉踉蹌蹌走出大牢,明顯瘦了好幾圈。
“司遠。”紅緋輕輕叫了一句
“紅緋姐,是你,是你救了我!”司遠很激動地說著。
不想紅緋搖頭,指著身邊的柳如風。“是柳少爺救了你,我沒出多少力。”
司遠一聽就跪在柳如風面前。“恩公,謝謝您,司遠今后一定給您做牛做馬!”柳如風聽道又是這感謝的話,臉上很無奈。
見他還一直跪著,急忙去扶起他,“小兄弟,你還是趕緊起來吧!千萬別說給我做牛做馬之類的話,你今后只要好好活著,造福百姓就行!”他說完后,瞧見司遠眼淚冒出,他的眼淚完全就忍不住奔涌而出。
“好了,司遠這么好的日子,你哭什么啊!”紅緋說著,拉他上了馬車。
她跟柳如風對視一眼,決定誰也不說,打算等會兒給他一個驚喜。
“司遠,這就是我柳家在鎮上的院子,你千萬別嫌棄,這院子有些小了,你就將就著先住下吧!”柳如風領著他才進入院子,就聽到孩子嬉鬧的聲音。
司遠只是聽了地一聲,還有些不確定。
可就在聽到第二聲后,無比激動。
正想要跑,卻回過頭看了紅緋他們一眼。
柳如風見他站在原地,不打算上去的樣子,扁了一下嘴,似乎有些無奈。
“快去啊!你這小子在想什么呢!”柳如風提醒道。
而后司遠就沖進了院子。
“大哥!(哥哥!)”四個小家好久都沒見到他了。
也不管他身上穿著什么,一個個撲上去。抱住他后就不愿意撒手,特別是司書那小子,勒住他脖子,差點沒把司遠弄斷氣。
柳如風見司遠都快背過氣了,急忙走過去將司書他們幾個的手全給扒開。
幾個孩子才意識到司遠的異樣。
“哥哥,你怎么樣了?”司書很是擔心地問道。
不想司琴卻大喊一句,“哥哥,你怎么穿著囚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