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瘋狂砸在圣瑪利亞醫院銹蝕的鐵門上,發出沉悶而急促的聲響。林夏握緊手電筒,光柱刺破濃密的雨幕,照亮門楣上那塊斑駁的十字架。十字架的銅銹如同干涸的血跡,在昏暗的光線下呈現出詭異的暗紅色。
“就是這兒?” 陳婷的聲音在雨水中顫抖,她下意識地往林夏身邊靠了靠,仿佛這樣能獲得一絲安全感。她的雨靴踩在積水里,濺起的水花打濕了褲腳,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
林夏點點頭,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三年前,她的姐姐林秋就是在這家廢棄醫院門口最后一次出現在監控畫面里。那天也是這樣一個陰雨綿綿的日子,監控錄像里的姐姐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在醫院門口徘徊了許久,最終像是被什么東西吸引,毅然走進了那扇沉重的大門,從此杳無音信。
“傳說這地方四十年代是日軍的細菌實驗室。” 張曉虎突然開口,他舉著攝像機,鏡頭在雨幕中微微晃動,“解放后改建成傳染病醫院,**年那場瘟疫……” 他的話沒說完,但在場的每個人都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那段歷史在當地是一個禁忌,沒人愿意過多提及。
韋藍欣突然抓住林夏的手腕,她的指尖冰涼,帶著一絲顫抖。“你聽,” 她的聲音壓得極低,幾乎被雨聲淹沒,“里面有人唱歌。”
林夏屏住呼吸,側耳傾聽。果然,一陣斷斷續續的童謠從醫院深處飄來,旋律詭異而熟悉,像是被人用指甲刮過生銹的鐵皮。“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那聲音忽遠忽近,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甜美。
鐵門上的鎖鏈發出刺耳的 “咔噠” 聲,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里面試圖打開它。張曉虎的攝像機突然發出一陣電流雜音,屏幕瞬間變成一片雪花。就在這時,韋藍欣的尖叫刺破雨幕 —— 她的手電筒照到了門內走廊里,一個穿著病號服的身影正貼在玻璃上,長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五官在昏暗的光線下模糊不清。
“跑!” 張曉虎猛地拽起韋藍欣的胳膊,四人轉身就往停車的方向狂奔。雨水模糊了視線,腳下的碎石子硌得生疼。林夏回頭望了一眼,那扇鐵門不知何時已經敞開一道縫隙,黑暗中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們的背影。
當他們氣喘吁吁地鉆進車里,張曉虎才發現攝像機還在工作。他顫抖著按下回放鍵,屏幕上出現了剛才那個貼在玻璃上的身影。就在畫面即將結束時,那個身影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蒼白浮腫的臉 —— 那是林秋失蹤前的樣子,只是她的眼睛里沒有任何神采,空洞得如同兩個黑洞。
車廂里一片死寂,只有雨點敲打車窗的聲音。林夏的心臟狂跳不止,她知道,她們必須回去,無論里面等待著的是什么。
第二天清晨,陽光勉強穿透厚重的云層,給這座廢棄醫院鍍上了一層詭異的金色。林夏、陳婷、張曉虎和韋藍欣再次站在醫院門口,這一次,他們帶來了更多的裝備:強光手電、對講機、急救包,還有一把消防斧。
“我查過資料,” 韋藍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這家醫院在 2003 年**期間被臨時征用,后來因為一場大火被廢棄。但奇怪的是,所有的醫護人員和病人都下落不明,官方檔案里只有一句‘集體轉移’。”
張曉虎掄起消防斧,猛地砸在鎖鏈上。“咔嚓” 一聲脆響,銹跡斑斑的鎖鏈應聲而斷。一股混雜著霉味和消毒水的氣味撲面而來,讓人忍不住皺起眉頭。
四人小心翼翼地走進醫院大廳。陽光透過布滿灰塵的玻璃窗,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大廳中央的掛號臺早已腐朽不堪,散落的病歷本上爬滿了蛆蟲。墻壁上的宣傳畫已經泛黃,上面的醫護人員笑容詭異,仿佛在嘲笑闖入者的無知。
“分頭行動,” 張曉虎打開對講機,“每十五分鐘報一次平安。林夏和陳婷去住院部,我和藍欣去門診樓。”
林夏點點頭,握緊手電筒,和陳婷一起走向走廊盡頭的樓梯。樓梯上鋪著厚厚的灰塵,每走一步都留下清晰的腳印。突然,陳婷 “啊” 地叫了一聲,指著樓梯轉角處。
林夏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墻角蜷縮著一個人形物體,身上蓋著一塊破爛的白布。她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猛地掀開白布 —— 下面是一具穿著護士服的骷髏,肋骨處插著一把生銹的手術刀,手指骨緊緊抓著一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站在醫院門口合影。林夏的目光被照片角落里的一個人吸引 —— 那是她的姐姐林秋,穿著實習醫生的制服,笑容燦爛。照片背面用紅筆寫著一行字:“別相信鏡子里的人”。
就在這時,走廊里傳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林夏和陳婷趕緊躲進旁邊的病房,透過門縫向外張望。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走了過來,他戴著口罩和墨鏡,手里拿著一個筆記本,似乎在記錄著什么。當他經過樓梯口時,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那具骷髏,發出一聲低沉的冷笑。
男人離開后,林夏和陳婷才敢出來。“他是誰?” 陳婷的聲音還在發顫。林夏搖搖頭,她注意到男人的筆記本上印著一個熟悉的標志 —— 那是本地最大的制藥公司 “康泰” 的 logo。
兩人繼續往上走,來到二樓的住院部。走廊兩側的病房門大多虛掩著,里面傳來奇怪的聲響。林夏推開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病房里的病床上躺著一具腐爛的尸體,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旁邊的監護儀早已停止工作,但屏幕上卻還在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快看這個,” 陳婷指著床頭柜上的病歷,“病人姓名:李婉兒,診斷結果:不明原因骨溶解癥。” 林夏湊近一看,照片上的女孩年紀不大,臉上卻布滿了與年齡不符的皺紋,眼睛里充滿了恐懼。
突然,病房門 “砰” 地一聲關上了。林夏趕緊去拉門把手,卻發現門被鎖死了。監護儀的屏幕突然亮起,上面出現了一行血字:“你們逃不掉的”。
與此同時,張曉虎和韋藍欣正在門診樓里探索。走廊兩側的診室門都敞開著,里面的醫療器械散落一地,墻上的人體解剖圖被人用紅漆涂抹得面目全非。
“這里不對勁,” 韋藍欣突然停下腳步,“你有沒有聞到一股福爾馬林的味道?” 張曉虎點點頭,順著氣味來到一間標著 “病理科” 的房間門口。
推開門,兩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房間里擺滿了玻璃罐,里面浸泡著各種人體器官,有些已經嚴重腐爛,呈現出詭異的顏色。墻角的冰柜敞開著,里面的尸體早已凍成了冰塊,臉上還保持著臨死前的痛苦表情。
“快看這個,” 韋藍欣指著一個標著 “林秋” 名字的玻璃罐,里面浸泡著一只人手,手指上戴著一枚熟悉的戒指 —— 那是林夏送給姐姐的生日禮物。
張曉虎突然捂住嘴巴,跑到墻角劇烈地嘔吐起來。韋藍欣強忍著惡心,拿起旁邊的記錄本翻看。上面記載著各種恐怖的實驗數據,其中一段引起了她的注意:“受試體出現骨殖異常生長,皮膚呈現透明化,第三階段實驗即將開始……”
就在這時,對講機里傳來林夏驚慌的聲音:“我們被困在二樓病房里了!快來救我們!”
張曉虎和韋藍欣對視一眼,立刻向住院部跑去。他們不知道,在他們身后,那些浸泡在玻璃罐里的器官正在微微蠕動,仿佛即將蘇醒。
當張曉虎和韋藍欣趕到二樓時,走廊里空無一人。所有的病房門都緊閉著,只有最盡頭的那扇門虛掩著,里面傳來奇怪的咀嚼聲。
兩人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倒吸一口涼氣。病房里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背對著他們,正在啃食著什么。地上散落著破碎的骨頭和血肉模糊的內臟,陳婷的半截身體躺在墻角,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已經沒了氣息。
那個身影緩緩轉過身來,露出一張被血肉覆蓋的臉。是林夏,但她的眼睛里充滿了瘋狂和饑餓,嘴角還掛著一絲碎肉。“你們來了,” 她的聲音沙啞而陌生,“姐姐說,要讓更多人陪她。”
張曉虎舉起消防斧,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韋藍欣驚恐地看著林夏的手臂,那里的皮膚正在逐漸透明,露出下面蠕動的血管和骨骼。
“這是康泰公司的杰作,” 林夏(或者說,占據了林夏身體的某種東西)獰笑著,“他們在這里進行人體實驗,把我們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現在,輪到你們了。”
韋藍欣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巧的金屬盒子,打開后里面露出一枚針劑。“這是我從病理科找到的,” 她大聲說,“這是他們用來抑制骨溶解的藥物!”
林夏的身體突然劇烈地抽搐起來,她痛苦地抱住頭,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張曉虎趁機掙脫束縛,舉起消防斧向林夏砍去。
就在這時,病房的墻壁突然裂開,露出后面隱藏的通道。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人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遙控器。“住手!” 他大喊道,“她是唯一的成功案例!”
老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 那是康泰公司的董事長,任東林。“你們以為這是一家廢棄醫院?” 他冷笑著,“這里是我們的秘密實驗室。三十年前,我們發現了一種能讓人獲得永生的病毒,但副作用是會導致骨溶解。林秋是第一個成功融合病毒的人,現在,她的妹妹也做到了。”
突然,通道里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女人走了出來,她的皮膚呈現出詭異的透明色,能清晰地看到下面的骨骼和內臟。但那張臉,分明是三十年前的林秋。
“姐姐……” 林夏的意識短暫地恢復了過來,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
林秋沒有說話,只是緩緩抬起手,指向任東林。瞬間,無數根骨刺從任東林的體內穿出,將他釘在墻上。他的慘叫聲很快就平息了,變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
林秋轉身走向林夏,姐妹倆的手輕輕觸碰。就在這時,整個醫院開始劇烈地搖晃,墻壁上的裂縫越來越大。“快走!” 張曉虎拉著韋藍欣向門口跑去。
他們跑出醫院時,身后傳來一聲巨響。整個圣瑪利亞醫院在一陣火光中坍塌,將那些恐怖的秘密和怪物永遠地埋葬在地下。
雨又開始下了起來,仿佛在洗刷著這座城市的罪惡。張曉虎和韋藍欣站在雨中,看著熊熊燃燒的廢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悲傷。
突然,韋藍欣的手機響了。她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是警察局打來的,” 她聲音顫抖地說,“他們說…… 陳婷的尸體在昨天晚上就被發現了,就在我們第一次逃跑的路上。”
張曉虎猛地看向廢墟的方向,仿佛能透過火焰看到那些在黑暗中注視著他們的眼睛。他們知道,這一切還沒有結束。那些被釋放出來的怪物,那些隱藏在幕后的黑手,遲早會再次出現。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康泰公司的大樓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正看著監控屏幕上的一切。她摘下眼鏡,露出一張與林秋一模一樣的臉。“實驗,才剛剛開始。” 她輕聲說道,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三個月后,圣瑪利亞醫院的廢墟上建起了一座新的商業中心。開發商是一家名不見經傳的新公司,但人們發現,這家公司的 logo 與康泰公司驚人地相似。
張曉虎和韋藍欣試圖將他們的經歷公之于眾,但所有的證據都神秘消失了。更奇怪的是,他們發現自己的記憶開始出現混亂,有時候甚至會忘記那天在醫院里發生的事情。
一天晚上,張曉虎收到一個匿名包裹,里面是一盤錄像帶。他將錄像帶放進播放器,屏幕上出現的是醫院里的監控畫面。畫面中,他看到自己和韋藍欣正在病理科里翻看記錄本,但旁邊還有一個人 —— 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年輕女孩,正是病歷本上的李婉兒。
錄像帶的最后,李婉兒轉過頭,對著鏡頭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張曉虎突然想起,那天在醫院里,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李婉兒的尸體。
與此同時,韋藍欣正在家里整理資料,突然發現自己的筆記本上多了一行陌生的字跡:“他們在找你,因為你體內有抗體。” 她猛地抬起頭,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身后站著一個人影 —— 是林夏,但她的眼睛里閃爍著紅光。
城市里開始出現奇怪的失蹤案,受害者都是年輕人,而且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的家族中有人曾經在康泰公司工作過。
張曉虎和韋藍欣意識到,他們必須再次聯手,揭開這個跨越三十年的陰謀。但這一次,他們不知道該相信誰,因為敵人可能就隱藏在他們身邊。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兩人偷偷潛入了新建的商業中心。在地下停車場的角落里,他們發現了一個隱藏的入口,通向一個與圣瑪利亞醫院地下實驗室一模一樣的地方。
實驗室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正在進行著某種實驗。當他轉過身來時,張曉虎和韋藍欣都驚呆了 —— 那是任東林,但他看起來比三個月前年輕了幾十歲。
“你們來了,” 任東林笑著說,“我就知道你們會來的。其實,我并不是康泰公司的董事長,我只是一個實驗體,就像林秋和林夏一樣。”
他指向實驗室中央的培養艙,里面漂浮著一個人形物體,全身覆蓋著透明的皮膚,能清晰地看到骨骼和內臟。“這才是真正的任東林,” 他說,“三十年前,他發現了永生病毒,但自己卻無法承受副作用,只能通過不斷更換身體來維持生命。”
突然,培養艙的玻璃破裂,里面的 “任東林” 蘇醒過來。他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無數根骨刺從他體**出,瞬間刺穿了假任東林的身體。
張曉虎和韋藍欣趁機逃跑,但在出口處,他們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 李婉兒。“你們不能走,” 她說,“因為你們也是實驗體。”
李婉兒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一個與林夏和林秋相同的標記。“其實,我們所有人都是實驗體,” 她說,“包括陳婷、孫運清、蘇晴、張磊…… 我們的祖先都曾參與過康泰公司的實驗,我們的基因里都帶有病毒的抗體。”
就在這時,實驗室開始劇烈搖晃。李婉兒說:“真正的任東林想要毀滅一切,包括他自己。我們必須在他引發爆炸前離開這里。”
三人沖出商業中心,身后傳來一聲巨響。整座大樓在火光中坍塌,就像三個月前的圣瑪利亞醫院一樣。
站在遠處,看著熊熊燃燒的廢墟,張曉虎突然想起了什么。“孫運清是誰?” 他問韋藍欣。韋藍欣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李婉兒說:“他是康泰公司的前研究員,三十年前因為反對人體實驗而被殺害。但他的意識被保留了下來,現在可能就存在于某個實驗體的身體里。”
就在這時,韋藍欣的手機響了。她接起電話,臉色變得慘白。“是警察局打來的,” 她說,“他們說在商業中心的廢墟里發現了一具尸體,身份已經確認,是孫運清。”
張曉虎和李婉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他們知道,這一切還沒有結束。真正的任東林可能還活著,而他們這些實驗體,遲早會成為他的下一個目標。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張曉虎、韋藍欣和李婉兒開始尋找其他的實驗體,希望能聯合起來對抗任東林。他們找到了蘇晴和張磊,兩人都是康泰公司前員工的后代,身上也有同樣的標記。
五人組成了一個秘密小組,開始調查任東林的下落。他們發現,任東林并沒有死,而是通過某種方式轉移到了一個新的身體里 —— 陳崇玲,一個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老太太,也是康泰公司的前董事之一。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五人潛入了陳崇玲的別墅。在地下室里,他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實驗室,里面擺滿了培養艙,每個艙里都漂浮著一個實驗體 —— 包括失蹤已久的林秋和林夏。
“你們終于來了,” 陳崇玲(或者說,占據了她身體的任東林)笑著說,“我一直在等你們。其實,我并不是想要傷害你們,而是想讓你們獲得真正的永生。”
她指向其中一個培養艙,里面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這是張磊的父親,” 她說,“他自愿成為實驗體,現在已經活了一百多歲。”
張磊看著培養艙里的男人,那張臉確實與他的父親有幾分相似,但眼睛里卻沒有任何神采,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你在撒謊!” 韋藍欣喊道,“你只是想利用我們的抗體來完善你的病毒!”
任東林的臉色變得猙獰起來:“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按下一個按鈕,所有的培養艙都打開了,里面的實驗體開始蘇醒。
一場激烈的戰斗爆發了。張曉虎、韋藍欣、李婉兒、蘇晴和張磊奮力抵抗,但那些實驗體刀槍不入,而且擁有驚人的自愈能力。
就在眾人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林秋和林夏突然倒戈,攻擊起其他的實驗體。“我們一直在等機會,” 林秋說,“任東林控制不了我們太久。”
在林秋和林夏的幫助下,眾人終于制服了任東林。但就在他們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任東林突然發出一陣狂笑:“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嗎?我已經將病毒散播到了城市的水源里,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會變成我的實驗體!”
林秋說:“我知道怎么阻止病毒擴散,但需要有人犧牲。” 她看向林夏,姐妹倆相視一笑。
林夏走到實驗室中央的控制臺前,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鈕。瞬間,整個實驗室開始釋放出一種特殊的氣體。“這是我們研制的抗病毒血清,” 林秋說,“但它會與病毒發生劇烈反應,我們都會死在這里。”
張曉虎等人想要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林秋和林夏擁抱在一起,臉上露出了解脫的笑容。“告訴外面的人,永遠不要追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這是她們說的最后一句話。
實驗室發生了劇烈的爆炸,張曉虎、韋藍欣、李婉兒、蘇晴和張磊僥幸逃脫,但都受了重傷。當他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里,身邊守著警察和醫生。
后來,他們得知,康泰公司已經被查封,所有與人體實驗有關的人員都被逮捕。城市的水源也及時得到了凈化,沒有造成大規模的感染。
但張曉虎和韋藍欣知道,事情并沒有真正結束。因為他們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奇怪的變化 —— 皮膚開始變得透明,骨骼的輪廓越來越清晰。
在一個寂靜的夜晚,張曉虎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越來越透明的身體,突然想起了林夏最后說的話。他拿起手機,撥通了韋藍欣的電話。
“我們該怎么辦?” 韋藍欣的聲音帶著哭腔。
張曉虎深吸一口氣,說:“我們必須找到解藥,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所有可能被感染的人。”
他看向窗外,月光下,城市的輪廓依稀可見。他知道,一場新的冒險即將開始,而這一次,他們可能要面對的是自己體內的怪物。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張曉虎和韋藍欣開始秘密研究抗病毒血清的配方。他們發現,林秋和林夏在爆炸前將血清的配方上傳到了一個秘密服務器,只有擁有特定基因標記的人才能訪問。
李婉兒、蘇晴和張磊也加入了他們的研究。五人組成了一個新的團隊,利用各自的專長,夜以繼日地工作著。
終于,在一年后,他們成功研制出了抗病毒血清。但就在他們準備將血清公之于眾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 孫運清。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結束嗎?” 孫運清冷笑著說,“其實,我才是第一個成功融合病毒的人,任東林只是我的實驗品而已。”
他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皮膚變得透明,骨骼上長出了鋒利的骨刺。“這個世界需要進化,而我,將是新人類的始祖。”
一場驚心動魄的戰斗再次爆發。這一次,張曉虎等人有了抗病毒血清作為武器。經過一番苦戰,他們終于制服了孫運清,給他注射了血清。
孫運清的身體逐漸恢復正常,但他的意識已經被病毒侵蝕,變成了一個植物人。
當一切都結束后,張曉虎、韋藍欣、李婉兒、蘇晴和張磊站在圣瑪利亞醫院的廢墟前,看著新建的公園,感慨萬千。
“我們真的贏了嗎?” 蘇晴問道。
張曉虎點點頭,又搖搖頭:“或許吧,但我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韋藍欣說:“至少,我們阻止了一場災難。這就夠了。”
五人相視一笑,轉身離開了廢墟。陽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在為他們祝福。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公園的角落里,一個小男孩正在玩沙子。他的皮膚異常白皙,陽光下幾乎是透明的。當他抬起頭時,眼睛里閃爍著與林夏和林秋相同的紅光。
小男孩看著張曉虎等人離去的背影,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他的小手在沙子里挖著什么,很快,一塊沾著泥土的金屬片被挖了出來 —— 那是康泰公司的 logo。
在城市的另一端,一家新的生物科技公司悄然成立。公司的董事長是一個神秘的女人,沒人知道她的來歷,只知道她總是戴著一副墨鏡,遮住了半張臉。
在公司的地下實驗室里,一排排培養艙整齊地排列著,每個艙里都漂浮著一個人形物體。女人走到最前面的一個培養艙前,看著里面那個與林秋一模一樣的實驗體,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實驗,才剛剛開始。” 她說著,摘下了墨鏡,露出了一雙閃爍著紅光的眼睛。
張曉虎和韋藍欣等人的戰斗還遠遠沒有結束,因為永生的誘惑,永遠都有人愿意鋌而走險。而他們,作為曾經的實驗體,注定要背負起守護這個世界的責任。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張曉虎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里面只有一張照片 ——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站在培養艙前,背景是康泰公司的標志。照片的背面寫著一行字:“來找我,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話。”
張曉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但他還是決定要去。因為他明白,有些秘密,必須被揭開;有些責任,必須被承擔。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韋藍欣的號碼:“準備好了嗎?我們該出發了。”
電話那頭傳來韋藍欣堅定的聲音:“隨時準備著。”
窗外的風雨越來越大,仿佛在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但張曉虎和韋藍欣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少危險,他們都必須走下去,因為這是他們的宿命。
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