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明湖的夜色如同被潑了濃墨的綢緞,湖面上漂浮的點點荷燈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將避暑山莊的飛檐斗拱暈染成詭異的輪廓。陰山林夏摩挲著腰間淬毒的軟劍,目光掃過眼前并肩而立的九人,壓低聲音道:“那守夜的家丁三刻鐘換一次崗,咱們從西側狗洞鉆進去。”
“鉆狗洞?” 張曉虎拍了拍腰間的狼牙棒,鐵塔般的身軀晃得地面微微發顫,“我一棒砸開側門來得痛快!”
“蠢貨!” 陳婷反手就是一記暴栗敲在他腦門上,這位身穿鵝黃襦裙的女子此刻柳眉倒豎,“山莊守衛布的是八卦陣,你破了陣眼咱們都得交代在這兒!” 她懷中抱著的青銅羅盤 “咔嗒” 轉動,指針泛著幽幽藍光。
眾人貓著腰穿過雜草叢生的狗洞時,韋藍欣突然拽住李婉兒的袖口。這位擅使暗器的冷美人指了指頭頂:“有血腥味。” 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廊下懸掛的燈籠不知何時滲出暗紅液體,在青磚上暈開猙獰的紋路。
“噤聲。” 任東林的指尖按在琴弦上,這位琴師的七弦琴暗藏機關,“聽 —— 地底有異動。” 話音未落,孫運清已經掏出洛陽鏟,這位盜墓世家出身的青年臉色驟變:“下面埋著活人!”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時,遠處傳來女子凄厲的慘叫。陳崇玲足尖點地率先掠出,她的凌波微步踏碎滿地月光。轉過九曲回廊,一座泛著幽綠磷火的地牢赫然在目,鐵柵欄后蜷縮著數十個面容枯槁的少女,脖頸處都烙著陰山鎮鬼印。
“是陰山派的采陰補陽之術!” 蘇晴的銀針在少女腕間游走,這位醫仙臉色蒼白如紙,“她們被抽取了元陰,最多撐不過三日。”
“好大的膽子!” 張磊的判官筆重重砸在石柱上,濺起火星,“敢在天子避暑之地犯事!” 他話音未落,地底突然傳來轟鳴,八具鐵甲僵尸破土而出,眼眶中跳動著幽藍鬼火。
陰山林夏的軟劍劃出森冷弧線:“小心!這些是陰山派煉制的尸傀!” 劍刃與僵尸相撞,竟發出金石相擊之聲。陳婷的羅盤突然瘋狂旋轉,她瞳孔驟縮:“不好!這是‘百鬼夜行陣’,我們中圈套了!”
霧氣中傳來陰森的笑聲,十二道黑影自屋檐飄落。為首的老者白發及地,手中拂塵綴滿慘白的人骨:“不愧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能闖過第一關。” 他目光掃過眾人,最后落在陰山林夏身上,“小畜生,連師門都敢背叛?”
“叛徒?” 張曉虎的狼牙棒帶起罡風,“老東西把話說清楚!”
老者陰森一笑,甩出拂塵纏住張磊的脖頸:“這孽障偷走了我陰山派的《太陰真經》,今夜便是他的死期!” 尸傀與陰山派弟子同時發動攻擊,一時間刀光劍影,血肉橫飛。
任東林的琴弦繃斷三根,七弦琴化作盾牌擋住致命一擊;韋藍欣的暴雨梨花針漫天激發,卻被對方的鐵扇盡數反彈;李婉兒的長鞭卷住一名陰山弟子,卻見那人體內鉆出無數蜈蚣,順著鞭梢爬來。
陰山林夏的軟劍突然脫手,老者的拂塵纏住他咽喉。千鈞一發之際,陳婷擲出羅盤,青銅鏡面反射月光,刺得老者雙目劇痛。“走!” 陰山林夏一把拽住陳婷,眾人且戰且退,卻發現退路已被厚重的鐵門封死。
“看墻上!” 孫運清用洛陽鏟撬開青磚,露出刻滿符咒的石壁,“這是陰山派的鎮魔圖,破解之法在......”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支透骨釘穿透了他的咽喉。蘇晴撲過去時,只摸到尸體尚有一絲余溫,兇手早已消失在霧氣中。
“東南巽位!” 陳崇玲突然喊道,她的凌波微步在地上踏出奇異的步法,“八卦陣的生門在東南!” 眾人依言殺向東南方,卻見那里站著個身著紅衣的少女,手中捧著個檀木盒。
“想走?” 少女掀開盒蓋,數百只噬心蠱蜂蜂擁而出,“先嘗嘗我陰山派的蠱毒!” 韋藍欣立刻掏出淬毒的袖箭,卻見李婉兒嬌喝一聲,長鞭卷住自己的腰肢凌空躍起,裙裾間灑出大片雄黃粉。
蠱蜂撞上雄黃粉紛紛墜落,眾人終于沖破生門。然而剛逃出山莊,陰山林夏突然捂住心口,嘴角溢出黑血:“我...... 中了‘三陰鎖魂蠱’......” 他踉蹌著跪倒在地,瞳孔開始渙散。
“撐住!” 蘇晴撕開他的衣襟,只見心口處浮現出三條蠕動的黑線,“這蠱蟲寄生在心臟上,只有找到施蠱人才能解開。” 她話音未落,遠處傳來密集的馬蹄聲,火把照亮了陰山派的黑色旗幟。
“分頭跑!” 陳崇玲將陰山林夏背在背上,“三日后在云棲谷匯合!” 眾人如驚弓之鳥四散奔逃,張曉虎故意沖向反方向,狼牙棒砸出的巨響吸引了大部分追兵。
逃進一片竹林時,陳婷突然拽住眾人:“等等!這竹林的長勢不對,像是......” 話未說完,地面突然裂開,眾人墜入深不見底的陷阱。黑暗中,陰山林夏昏迷前聽到陳崇玲的驚呼,還有無數齒輪轉動的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陰山林夏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躺在一片布滿鐘乳石的溶洞里。陳崇玲正在給他喂藥,洞壁上插著的火把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你終于醒了。” 她遞來一碗藥,“蘇晴說這蠱毒暫時壓制住了,但......”
她的話被遠處傳來的鐵鏈聲打斷。溶洞深處緩緩走出個渾身纏滿鎖鏈的怪人,空洞的眼窩里燃燒著幽綠火焰。“歡迎來到陰山秘境。” 怪人的聲音像是從九幽傳來,“想解毒?先闖過我的‘幽冥十三關’!”
與此同時,逃出重圍的張曉虎正躲在破廟里。他望著手中從山莊里帶出的半塊玉佩,上面刻著的 “陰” 字泛著詭異的光。廟外傳來腳步聲,他握緊狼牙棒,卻見韋藍欣和李婉兒閃身而入。
“張曉虎,你身上有追蹤蠱!” 韋藍欣一劍挑開他的衣角,一只米粒大的蟲子正在皮肉間鉆動,“陰山派的人隨時會追過來!” 她話音未落,廟門轟然倒塌,數十名陰山弟子將三人團團圍住。
而在云棲谷,蘇晴、任東林和張磊已經等了兩日。任東林輕撫斷弦的七弦琴:“希望他們都能平安。” 他話音未落,陳婷抱著青銅羅盤匆匆趕來,羅盤上的指針正瘋狂旋轉。
“不好!” 她臉色慘白,“陰山派啟動了‘周天噬月大陣’,若讓他們集齊四十九名少女的元陰,整個武林都將生靈涂炭!”
溶洞內,陰山林夏和陳崇玲正在與怪人苦戰。怪人每揮動手臂,鎖鏈便化作毒蛇撲來。陰山林夏突然想起懷中的《太陰真經》,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經書上,金色的經文頓時亮起,將鎖鏈盡數震碎。
“不可能!” 怪人發出凄厲的慘叫,“你怎么會破解《太陰真經》的禁術!” 陰山林夏趁機一劍刺入他的心臟,卻見怪人化作一灘血水,洞壁上露出一條隱秘的通道。
通道盡頭,是一間擺滿丹爐的密室。丹爐中翻滾著猩紅的液體,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腥甜。“這是......” 陳崇玲捂住口鼻,“煉制‘陰陽奪命丹’的材料!” 她突然想起什么,臉色驟變,“星明湖下的地牢,那些少女是用來煉藥的!”
就在這時,密室外傳來激烈的打斗聲。陰山林夏和陳崇玲沖出去,正看見張曉虎、韋藍欣和李婉兒被陰山派眾人圍攻。張曉虎渾身浴血,狼牙棒上沾滿了敵人的腦漿;韋藍欣的暗器已經用盡,正用匕首與敵人肉搏;李婉兒的長鞭卷住兩人的脖頸,卻被對方用毒針刺中手腕。
“住手!” 陰山林夏揮劍劈開重圍,《太陰真經》在他手中化作金色光盾,“你們以為煉制陰陽奪命丹就能稱霸武林?” 他冷笑一聲,“此丹需要以煉藥師的性命為引,你們不過是在給別人做嫁衣!”
陰山派眾人聞言皆是一愣。為首的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休得胡言!” 但他的遲疑已經引起了手下的騷動。就在這時,蘇晴、任東林、張磊和陳婷趕到,眾人里應外合,頓時殺得陰山派節節敗退。
老者見勢不妙,轉身欲逃,卻被陰山林夏的軟劍抵住后心:“想走?先解開我的三陰鎖魂蠱!” 老者陰笑一聲:“解蠱的方法在《太陰真經》里,可惜你永遠也找不到......” 他話音未落,突然咬破舌根,毒發身亡。
眾人望著老者的尸體,皆是一籌莫展。蘇晴仔細檢查陰山林夏的傷勢:“蠱蟲已經深入心臟,若不及時取出......” 她的話被陳婷打斷,只見陳婷捧著青銅羅盤,目光落在遠處的星明湖上。
“我明白了!” 她激動地說,“陰山派的總壇就在星明湖底!《太陰真經》里記載過,三陰鎖魂蠱的解藥生長在湖底的寒玉床上!”
夜,星明湖泛起詭異的藍光。眾人換上水靠,潛入湖底。湖底竟有一座巨大的宮殿,殿門緊閉,門上刻滿了鎮鬼符文。“讓我來!” 張曉虎掄起狼牙棒,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震得他虎口發麻。
“這是陰山派的‘太陰封魔陣’。” 陰山林夏翻開《太陰真經》,“需要以純陰之血為引才能破解。” 他話音未落,李婉兒已經割破指尖,鮮血滴在符文上。殿門緩緩打開,一股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
殿內,一個巨大的寒玉床上躺著個面色蒼白的女子,正是當日在山莊出現的紅衣少女。她懷中抱著的檀木盒里,靜靜躺著一枚晶瑩剔透的丹藥 —— 陰陽奪命丹。
“你們終于來了。” 少女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瘋狂,“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她話音未落,整個宮殿開始劇烈震動,寒玉床四周升起八根刻滿符咒的石柱,將眾人困在中央。
“這是‘八卦困仙陣’!” 陳婷的羅盤發出刺耳的嗡鳴,“此陣會隨著時辰變換生門,我們必須在子時前破陣!” 她話音未落,紅衣少女已經拋出檀木盒,陰陽奪命丹化作流光沒入她口中。
少女的頭發瞬間變得雪白,皮膚開始皸裂,露出下面青黑色的血管。“我用四十九名少女的元陰煉制此丹,如今終于大功告成!” 她發出凄厲的笑聲,“你們都得死!” 她揮手間,無數骷髏從地底鉆出,張牙舞爪撲來。
任東林撥動斷弦,七弦琴發出震耳欲聾的音波,將骷髏震碎;韋藍欣甩出最后一枚透骨釘,釘住少女的肩膀;張曉虎的狼牙棒砸在石柱上,火星四濺;蘇晴則在一旁為受傷的人療傷。
陰山林夏趁機沖向寒玉床,卻見床邊生長著一株通體雪白的仙草 —— 正是三陰鎖魂蠱的解藥。他剛要采摘,紅衣少女已經撲來,利爪直取他的咽喉。千鈞一發之際,陳崇玲橫劍擋住,卻被震飛出去,口吐鮮血。
“陳崇玲!” 陰山林夏目眥欲裂,《太陰真經》爆發出耀眼的金光。他將真經卷成利劍,一劍刺入少女的心臟。少女發出不甘的怒吼,化作一縷黑煙消散。
陰山林夏摘下仙草,服下后只覺心口一涼,三陰鎖魂蠱被盡數驅除。眾人合力破壞了八卦困仙陣,從湖底逃出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
星明湖畔,眾人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皆是感慨萬千。陰山林夏將《太陰真經》投入湖中:“此經太過邪門,還是永沉湖底的好。” 他轉身看向眾人,“這次多謝各位相助,日后若有需要,盡管開口。”
張曉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什么謝!咱們可是過命的交情!” 眾人相視而笑,朝陽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而星明湖的傳說,又多了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
星明湖的風波平息后,眾人各自散去。陰山林夏回到隱秘的落腳處,每日擦拭那把沾染過無數敵人鮮血的軟劍。然而,江湖從來不會真正平靜,一封匿名信的出現,再次打破了短暫的安寧。
信上只有寥寥幾字:“陰山未滅,血月當空,禍起云州。” 字跡潦草,卻透著一股森然的氣息。陰山林夏皺著眉頭將信遞給陳婷,陳婷盯著信紙,青銅羅盤在她手中輕輕轉動:“云州...... 那里是三不管地帶,一向魚龍混雜,難道陰山派在那里還有據點?”
兩人不敢耽擱,立刻飛鴿傳書給其他伙伴。三日后,云州城外的破廟中,張曉虎大大咧咧地往地上一坐,震得塵土飛揚:“陰山派的人還敢冒頭?這次老子非把他們一鍋端了不可!” 他的狼牙棒重重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任東林輕撫著修復好的七弦琴,神色凝重:“我在來的路上,聽聞云州最近出現了許多離奇失蹤案,失蹤者皆是身強體壯的青壯年,這事恐怕和陰山派脫不了干系。”
蘇晴從藥箱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里面裝著黑色的粉末:“我研究了從星明湖帶回的蠱蟲尸體,發現它們體內有一種特殊的毒素,和我在云州失蹤者家屬那里拿到的死者樣本中的毒素成分相似。”
眾人商議后,決定先潛入云州城探查情況。夜幕降臨,云州城燈火稀疏,街道上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寂靜。李婉兒的長鞭卷住屋檐,輕盈地躍上房頂,她低聲道:“大家小心,我總覺得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們。”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街道兩旁的燈籠突然全部熄滅。韋藍欣立刻掏出暗器,警惕地注視著四周。黑暗中,傳來陣陣陰森的笑聲,數十個身披黑袍的人從陰影中走出,他們的臉上都戴著猙獰的鬼面。
“陰山派果然還在!” 張磊的判官筆在手中翻轉,“今日就送你們去見閻王!”
雙方瞬間交手,黑袍人的武功詭異莫測,招式間帶著陰冷的氣息。孫運清揮舞著洛陽鏟,鏟頭的倒刺勾住一名黑袍人的手臂,卻見那傷口處涌出黑色的血液,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小心!他們身上有古怪!” 孫運清大喊道。話音未落,一名黑袍人手中的彎刀已經向他劈來,陳崇玲施展凌波微步,及時將他拉開。
陰山林夏的軟劍劃出一道銀弧,直取黑袍人的咽喉,卻被對方用鬼面擋住,軟劍在鬼面上擦出火星。他心中一驚,這鬼面竟如此堅硬。陳婷見狀,立刻擲出羅盤,青銅鏡面反射月光,刺向黑袍人的眼睛。
黑袍人吃痛,發出一聲怪叫,攻勢緩了一緩。眾人抓住機會,展開反擊。任東林的七弦琴發出激昂的音波,震得黑袍人連連后退;韋藍欣的暗器如雨點般射出,封住了黑袍人的退路。
經過一番苦戰,黑袍人漸漸不敵,紛紛逃竄。眾人正準備追擊,卻聽到遠處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他們循著聲音趕去,發現聲音來自一間破舊的醫館。
醫館內,一位老郎中倒在血泊中,手中還緊緊握著半塊刻有陰山派標志的玉佩。蘇晴蹲下身為老郎中把脈,搖了搖頭:“已經沒救了。”
老郎中似乎還有一口氣,他艱難地抓住陰山林夏的衣角,斷斷續續地說:“陰山派...... 在...... 城西...... 廢棄...... 礦洞......” 話未說完,便沒了氣息。
眾人對視一眼,決定前往城西廢棄礦洞。礦洞外,陰風陣陣,洞口布滿了蛛網和雜草。張曉虎掄起狼牙棒,砸開擋路的巨石:“走!看看陰山派這群龜孫子在搞什么鬼!”
進入礦洞后,洞內漆黑一片,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孫運清掏出火折子,照亮四周。只見礦洞墻壁上刻滿了古怪的符文,地面上還有拖行的血跡。
他們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突然,前方傳來鐵鏈拖動的聲音。轉過一個拐角,一個巨大的石室出現在眼前。石室中央,有一個巨大的鐵籠,里面關著十幾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青壯年。鐵籠上方,懸掛著一個巨大的鼎爐,里面翻滾著綠色的液體,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
“原來他們抓這些人是用來煉制邪物!” 蘇晴憤怒地說。
話音未落,石室的另一扇門緩緩打開,一個身材高大的人走了出來。他頭戴金色面具,身披黑色長袍,手中拿著一根鑲嵌著骷髏頭的權杖。
“沒想到你們還能找到這里。” 金色面具人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嘲諷,“既然來了,就都留下吧!” 他揮了揮權杖,石室四周突然涌出無數的蝙蝠,這些蝙蝠眼睛通紅,尖牙上泛著毒液。
韋藍欣立刻掏出硫磺粉撒向蝙蝠群,蝙蝠被硫磺的氣味驅散。眾人趁機沖向金色面具人,卻見他權杖一揮,地面裂開,伸出無數的藤蔓纏住眾人的腳。
陳崇玲舞動長劍,斬斷藤蔓;任東林的音波攻擊震碎蝙蝠;張曉虎則揮舞著狼牙棒,朝著金色面具人沖去。金色面具人不慌不忙,權杖頂端的骷髏頭突然張開嘴,噴出一團黑色的煙霧。
煙霧彌漫開來,眾人頓感呼吸困難,視線也變得模糊。陰山林夏強忍著不適,將內力注入軟劍,劍身發出耀眼的光芒,驅散了部分煙霧。他趁機沖向金色面具人,軟劍直刺對方心臟。
金色面具人側身避開,手中權杖與軟劍相撞,發出一聲巨響。陰山林夏感覺虎口發麻,軟劍差點脫手。就在這時,陳婷繞到金色面具人身后,羅盤狠狠砸在他的后腦。
金色面具人吃痛,踉蹌了一下。張曉虎抓住機會,狼牙棒重重砸在他的背上,將他砸倒在地。眾人一擁而上,將金色面具人制服。
他們揭開金色面具人的面具,發現是一個臉上布滿疤痕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冷笑一聲:“你們以為打敗我就能阻止陰山派?太天真了,真正的陰謀才剛剛開始!”
就在這時,礦洞突然劇烈震動,石塊紛紛從頭頂掉落。中年男子趁機掙脫束縛,朝著礦洞深處逃去。眾人想要追擊,卻被不斷掉落的石塊擋住了去路。
“先救這些人!” 蘇晴喊道。眾人立刻打開鐵籠,將被困的青壯年救了出來。等他們帶著人逃出礦洞時,礦洞已經徹底坍塌。
看著眼前的廢墟,眾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陰山派的陰謀究竟是什么?那個中年男子所說的真正的陰謀又是什么?新的謎團,如同陰云一般,籠罩在眾人的心頭。他們知道,與陰山派的這場斗爭,遠遠沒有結束......